我掙脫開所有人,直接衝上樓,我激動的在房間裏麵徘徊了許久,翻出了全部的衣服,想了想,我又將衣服全都踢了回去,隻抓著自己的手包出來,樓下他們仍坐在沙發上商量事情,我走到了喵語的房中,不想吵醒媽媽,偷偷的抱著喵語出來。

一開門,卓風擋住了我。

我低聲說,“讓開,我想帶著喵語出去住幾天,免得叫你整天麵對我這個殺人犯不自在。”

卓風蹙眉,盯著我喵語緊張無比,可那雙眼睛卻不曾溫柔的落在我的身上,隻伸著手,警告我,“喵語那麼小,你照顧不好她的。”

卓風當我是蠢貨,當我是惡魔都可以,可我還是一個孩子的媽媽。

他跟著鄭盼盼在外麵糾纏的那段時間可曾回過來看過我們母女,現在來裝作一個好父親,可他這個父親也不隻有喵語這一個孩子,那麼心疼那個私生子幹嘛還留在這裏?

我冷言譏諷,“你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一個父愛怎麼分給兩個孩子?可我不一樣,我隻是喵語的媽媽,我沒有別的孩子,你那麼心疼他就去找啊,去看病去治療,陪著,這樣才能叫你安心好過啊,別攔著我照顧好我的喵語。”

他狠狠的吸口氣,胸口起伏不斷,不斷的運氣,顯然是被我氣的不輕。

我不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隻想帶著喵語經盡快離開,這時候媽媽被我吵醒出來,正穿衣服,“這是怎麼了?喵語還在睡呢,要出去嗎?卓爾,孩子給我。”

我說,“媽,我們去我那邊住吧,這裏住不了,有人懷疑我給孩子注射病毒,你說一個父親怎麼能一碗水端平照顧兩個孩子呢,分開的父愛還叫父愛嗎?”

媽媽一愣,臉色煞白,自然是不明白這裏麵的具體細節,也沒詳細的追問,隻說,“卓風,事情不管怎麼回事你先別衝動,卓爾這邊有我。卓爾,等媽媽收拾點衣服就跟你走。”

卓風還是站著沒動,像是一堵牆壁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們四目相對,就像兩個仇人,我痛恨他對我的懷疑,他痛恨我這邊的不誠實。

都忘記了此時夾在其中最不安全的喵語。

媽媽收拾好了出來,要接走喵語,我不給,快步往外麵走。

嫂子跟肖老大在門口堵住我,卓風緊隨其後,幾個人就像看著一個犯人的看著我。

我怒了,可仍舊隱忍著,我警告卓風,“如果這件事跟我有半點關係我現在就死在這裏,可我沒做過,別以為我有了病就是個變態,你可以懷疑人卻不能懷疑我,你知道我對孩子是怎麼樣的看重,你生病那段時間是我在照看兩個孩子,你呢,你身為父親做了什麼?你隻以為那是你的孩子,隻因為帶了你體內的基因,其餘的呢,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子就是慈愛的父親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父親了嗎?你什麼都不是。”

卓風隻安靜的聽著,緊咬住牙關,發狠的眼神裏麵滿是憤怒。

我真的很想跟他大吵一架,為什麼在一起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就這麼堅信我會做哪些事情,並且鄙夷的眼神,我們同床共枕了多少年,相識了多少年,我是什麼樣子的人他還不了解嗎?為什麼那麼容易就認定是我做的?

視頻怎麼了,協議怎麼了,簽字又怎麼了,難道這些就能證明是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