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難道媽媽不擔心了我們就要受委屈?我想不通。
他又說,“當年我爸還在的時候你那時候也是一直委屈自己跟我家裏人討好的,現在該輪到我了,都是家裏人,別那麼計較,並且不過是一個工作的事兒,給找了就去做,他不喜歡是他的事兒,沒學曆沒能力,除了在倉庫看看東西也沒別的可做。”
我想也是,索性不再計較。
這吃飯到了一般,趙啟才來,看樣子很是焦急,進門就大笑著跟我和卓風道歉,原來是路上堵車,並且發生了事故,這才來的遲了。
卓風不能喝酒,趙啟幾次敬酒都被我擋了回去,等他再一次敬酒的時候我不得不提醒他,“哥哥,卓風身體不好,不能喝酒。”
趙啟愣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笑,一點頭,“那好,隨意隨意,嗬嗬,我也少喝,一會兒回去了我們還要說正事。”
我沒應聲,看一眼周圍人的眼神,理解他們好奇趙啟的身份,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好像在說趙啟的身份是多麼上不去台麵,可趙啟就這樣,我也沒辦法,總不能不給麵子的說他。
此時,我才理解什麼叫親情,他是我哥哥,隻能我說,別人給他臉色我就有點不願意了。
我說,“時間都不早了,你們想回去的就回去吧,不想走的繼續留下來坐會兒,待會我叫人送你們回去。”
自是有人聽出了我的意思,可礙於麵子都沒起身離開,隻將眼神從趙啟的身上移開了。
我滿意的笑笑,場麵也漸漸又恢複了熱鬧。
這邊卓風好笑的看著我,跟著笑著接走了趙啟手裏的一個杯子說,“我隻喝一口,實在是不能喝,已經戒酒戒煙很久了,要不是大舅哥敬酒,我是不會喝的。”
卓風這話給足了趙啟的麵子,並且也在話中告訴了趙啟,有些事情是我們已經給了麵子盡力去做了,那工作的事情肯定會辦,就是好壞的問題。
趙啟聽出了話的意思,嗬嗬一笑,仰頭喝了個精光,跟著說,“好說好說。”
這頓飯吃到了午夜,我們才漸漸散場。
陸少竟然親自過來接我們,特意開了輛商務車,我拉著卓風坐在後麵一排,趙啟就挨著我們坐在前邊,一路上說了這段時間他在外麵的事情,其中說的最多的就是炒股。
他對股票這一塊倒是知道的不少,並且還買了一些,之前消失的那段時間就是因為炒股賺了錢才有點零錢做周轉,可他也知道,股票不過是大頭帶著坑小頭的事情,真正賺錢的很少,他上一次就虧了不少,這才回來找我媽媽幫忙給他找工作的。
看他也不像是在撒謊,可這個人一喝酒嘴巴就飄,有些話還真不能當真。
卓風一直安靜的的聽著,好像全都聽進去了,隻沒插話,偶爾趙啟問他一句才答一句。
許久後卓風突然問他,“你最近一直都在哪裏?之前我托人將你從裏麵弄出來,你這段時間沒有再犯事吧,如果出了事兒我怕是我也兜不住你了,最近我這邊事情多,無法分身,並且上頭的人現在也是自己自身難保,我不能在動用那邊的關係了。”
卓風一直對趙啟很尊重的,突然這麼說,真是有點奇怪。
我好奇的打量他,不等我發問,他低頭跟我解釋,“之前我聽說了,有人說趙啟在他的手頭上做事,並且做的還不錯,可突然公司出現了一筆債務不小並且來路不明的欠款,想叫人去查查,可始終都查不到根源,之後沒多久趙啟就辭職了,人都找不到,還有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領,後來那邊查出來,錯誤出現在會計身上,自己搞錯了小數點,所以覺得對不起趙啟,畢竟是那老板誤會了趙啟,可人都找不到了就沒再追究。這件事,啊過去很長時間理我都沒當回事,昨天我再一次遇到那個老板,他問我趙啟是否是我大舅哥,我當時沒言語,他就說事情嚴重了,問知不知道你在哪裏。我以為是重名,所以想問問你之前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