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這邊終於有了消息,李思念在兩年前回來住過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一直沒閑著,所以鄭凱給我的視頻就跨度了整正兩年,他搜集到的所有監控一共三百個,凡是出現了李思念的就有一半了,他說搜集這些其實很容易,他內部有個軟件,可以陣地這樣的視頻一起放在裏麵尋找人證信息,但凡是出現了稍微有點像李思念的都會了停止跳轉並且複製刻錄,所以這幾天他在上班的地方都在做這件事。
我看著他拿過來的光盤,眉頭緊鎖,之前刻錄滿的話會有十幾個,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張光盤了。
我輕輕吸口氣,看著光盤一個頭兩個大,這要全都看完了也需要好幾天呢,可我最近在跟蹤姨媽,實在沒時間。
陸少的公司這邊處理好了以後他找了別的城市的人過來檢測,已經排除了風險,並且確定在安裝了鄭凱給他的軟件後再也不會出現問題了,陸少這才放心下來,多了時間跟我一起出來。
已經在外麵很多天了,姨媽還是沒回家,之前她一直都在醫院照顧豆子,豆子的情況更加惡化了,現在隻能躺在床上打氧氣,隨時都可能斷氣,可孩子那麼小,隻會喊痛,除此之外他會抓著我的手大叫著找媽媽,問我是不是他的媽媽,我不想騙他,可已經到了不騙他不行的時候。
我說我是,我是你的媽媽,我已經拜托醫生好好醫治你的病了,他隻皺眉看著我,告訴我他害怕。
姨媽這是多麼作孽才會將一個無辜的小生命送到這個世界上來受苦,自出生開始到現在,這個小孩子就沒在外麵像別的孩子一樣快樂過,除了在醫院就是在醫院,真的是痛苦了一輩子。
醫生問我是否可以轉院到國外,瑞士那邊或許會有辦法,可我問他,“那邊會有什麼辦法呢,是能解決他身體的不排斥心髒移植的問題了還是可以直接變好?”
醫生直搖頭,告訴我,“那邊可以做安樂死。”
小家夥太受苦了,醫生說現在他的身體整日都在忍受著排異反應的痛苦折磨,所以就算在換一顆心髒隻能會叫這樣的情況加深,不會好轉了。
我無奈的深吸口氣,看著那個瘦小的孩子,渾身無力。
我不是他的媽媽,我也不能這麼做,我想問卓風他會怎麼決定,卓風說可以考慮,但是他不是直接監護人,沒有這個權利,現在隻能找到姨媽解決這件事。
可姨媽跑除了城,並且在這邊已經住了半個月了,我的人跟蹤了她半個月都沒發現什麼不對,可也不能直接將她綁回去,她知道我的人跟蹤她,整日呆著人多的地方,就算是回了住處也會告訴酒店的服務生她會遇到危險,準備時刻報警。
如果她在本市,我的人抓走她也就抓走了,就算有人想報警也會被壓下來,可在這裏,我沒有那麼硬的關係,真是做不了什麼。
這天早上我到了這裏,下起來蒙蒙細雨,初春的季節還是有些陰冷的,雨水落在身上肩頭都濕濕的,劉豆給我撐傘,告訴我前邊的酒店就是姨媽住的地方,並且這裏不是旅遊勝地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姨媽住這裏這麼久不是要跟人聯係就是想轉移視線背後做什麼。
之前鄭凱給我的資料已經可以證明姨媽跟那個老狐狸的關係不簡單,可我想,就算這些資料交出去了,可以出掉姨媽,可老狐狸卻絲毫不會受影響,我已經想辦法跟蹤了李思念那邊的全部資金流向,還有後幾天就要動手,在這幾天裏,我必須將姨媽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才能全身心的回去處理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