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著嘴唇,偷偷的瞧著我的手,這也不小,可不想展心那的手那麼小呢,我是身材冒昧,身段極好,高挑的個子,加之白攢的皮膚,我知道我是萬裏挑一的美好,誰跟我結婚那一定是撿到寶了。
可怎麼聽一個正兒八經的退伍軍人說起那酸不溜秋的情話就覺得是那麼的甜呢。
我好奇的咂舌,挑眉問他,“你剛才是不是給我吃蜜糖了?”
他嗬嗬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那笑容燦爛無比,好像陽春三月。
我們的婚禮在幾年之後第一個早上,我隻通知了展心和媽媽以及好朋友。
陸少正在跟著他的小男友環遊世界,兩人在挪威已經結婚了,不過沒有辦理任何儀式,隻是拿了證,他說這一次要收心了,隻要是愛,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美是醜嗎,隻要兩個人相愛,他都接受,可不知道,用展心當時那賊難得的一種奚落的語氣就是,“你啊,還不是撿到了寶貝,自己心裏美吧,你那個小男友多好看啊,不過沒有我家馮飛帥。”
我想到此話就覺得馮飛變了,盡管在沒有馮飛的那兩年裏她的很不容易,可我在看著她成長,一點點的變強,最終將整個葉家的公司支撐起來,拉扯著四個孩子,即叫人羨慕又叫人心疼。
結婚的當天,我叫杜衡用他的那個加長的車子去接展心一家子,六口人實在太多了,不用大一點的車子哪裏裝的下?
不出所料,四個孩子又下車,全都撲向了我,最後那個小不點小青邁著蹣跚的步子一點點的靠近我,我稀罕的不得了,這孩子,保證小青對馮飛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是一個了不得小妖精。”
馮飛嗬嗬的笑著,他依舊是那麼消瘦,勉強支撐起身上的西裝,聽說他在那兩年是因為出了事故被人救下來之後失去了記憶,好在他想起來了。
他們的事情啊,總是要比我的事情複雜的多,我知道,我就是展心口中的那種萬裏挑一的好命。
不知道是不是好命,我知道我現在有了一個愛我的男人,他雖然有些古板,做生意也比較不愛活動腦筋,可他會給我安全,叫我從小就沒有父親的成長之後的那份不安有了寄托。
爸爸在馮飛失蹤的前後就已經去世了,我親手抱著他的骨灰將他埋葬到了哥哥的墓碑身邊,兩個父子,在底下再續從前的父子情吧,我盡管沒有見到過我那個同胞哥哥,可我似乎能夠感覺的到,就好像現在的葉峰和葉子,葉子跑摔了,葉峰會第一個發現,主動上前將他的妹妹攙扶起來,之後繼續加入孩子們的遊戲之中,他像極了卓風啊。
我一直不喜歡婚姻的舒服,更加不喜歡被孩子拖累,孩子的出生是沒有辦法選擇的,所以在我的所有人認知裏麵最會考慮的便是孩子的成長和以後的生活,我自問給不了孩子更多的母愛,不會像展心那樣內外兼顧,可以外總是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之所以選擇這麼快的結婚,因為我懷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