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站在了最不起眼的位置,在來之前和白劍歌說好了,有生命危險時觀主才會出手,至於黃金之類的,他是管都不會管。
水默一聽到白劍歌就渾身來氣,狗血噴頭道:“你還敢提這事,真給你蹬鼻子上臉了。”
白劍歌麵無波瀾,鎮定自若的說道:“這可是你立下的承諾,一人一金,我贏了萬人,當給萬金,當日我還留了你們兩位天驕狗命,真按標準的說是一萬零兩金,不過我喜歡整數,那兩金我就勉為其難送給你們了。”
“你…”水默欲要相堵,水淼伸手製止了水默言語,水默心中仍有不服,怨道,“爹,明明是這小子欺人太甚。”
水淼沒有理會水默,對著在澆花的觀主說道:“觀主,默兒和修齊侄兒適才和我說,當日比武大會他們自認不輸,隻是白劍歌服用了藥物,提升了實力才將他打敗,現在,可否再讓比試比試。”
觀主繼續澆著花,眼睛聚集在一叢茉莉花上,“白劍歌,既然天驕認為你服用藥物作假,那你便再和他們比試一次,如何?”
白劍歌說道:“比試可以,但我趕時間,這次比試我們隻比真氣,真氣可做不了假。”
真氣是修煉出來的,是一種精氣,用真氣比試單純看的是碾壓力。
水默自認為以自己體內的真氣擊敗他輕而易舉,說道:“好,就比真氣,若你輸了,別提黃金一事,立刻滾出我水家。”
“好,若你輸了,黃金我照拿,另外,我保證這件事第二日便會傳遍整個言國。”白劍歌絲毫不留情麵。
大殿中的人讓出了一片足夠大的地方,供二人比試。
“我說了,我趕時間,你個艾修齊躲在那邊看戲呢?過來一起比。”白劍歌看著水默,但手卻指向了站在柱子邊上艾修齊。
“待會我讓你知道什麼是找死。”艾修齊爭強鬥狠的說道。
三人形成了一個三角形,艾修齊一走到中央,三人滔天的真氣湧現噴發,一直在澆花的觀主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三人。這一刻,他們三人乃是整場焦點,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這三人身上。
這戰況持續了半個時辰,艾修齊和水默臉色蒼白,氣勢逐漸低落,兩人陰沉著臉,目光黯然無色,似乎所有人都被他“傳染”了,周圍一片寂靜,靜的可以聽見呼吸聲,靜得可以聽見心跳聲,靜的甚至落針可聞,沒有人發出聲音,沒有人劃破這安靜的氛圍。
隻有白劍歌安好如初,真氣隻增不減,氣勢淩人,漏出一臉邪笑,說道:“耍夠了吧?耍夠了就給老子跪下!”
白劍歌體內的真氣瞬間達到另一個高度,力壓二人。
如火的赤焱,使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渺小,又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霸道的真氣,幾乎使天地為之變色。
每行進一步,大地在腳下如鼓皮般不斷顫動。
仿佛整個世界,都為這違規的存在而悸動。
真氣,毫不遲疑的邁動著。
一叢叢樹木,一座座房屋,都在霸道真氣下粉碎。
跪了!跪了!高高在上的天驕跪了。
強大的霸道真氣直接將二人拉下神壇,跪在地上,與平民同處一個階段。
“誒?這真氣似乎…比昨日還要強了。”觀主感受著白劍歌所釋放的真氣,凝練度比昨日增強了許多。
觀主看著院子裏低境界的武者和傭人,臉色蒼白,昏厥之意四起,白劍歌爆發出的真氣雖然不是對著他們,但真氣會影響周圍人,考慮低境界人的安危,說道:“劍歌小友,把真氣收了吧,再不收,這宅子的無辜之人可要遭殃了。”
白劍歌收去真氣,天地如同四季流轉般地回歸暖春,之前的種種不適通通消散,看著跪在身前的二人冷嘲熱諷道:“一天天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狂妄,我的兒子豈是你能教訓的。”水淼罵道,我的兒子我都不舍得教訓,你一個外人而且還是沒有身份的人竟敢教訓我兒子,今日你休想活著離開水家。
水淼手拍虎凳,爆射而出,那是屬於落拓天境的氣息,白劍歌之前釋放的真氣使得全身事後脫力,此刻比自己強大百倍的實力碾壓而來,白劍歌雙腿差些支撐不住,跌倒在地。
“混賬!”
“水淼,你有失偏頗,把我放哪了?”
觀主速度極快,先行水淼一步跳躍至白劍歌身前將其救走,轉手揮出手中拂塵,寒光一閃,比水淼還強大的威能瞬間把水淼氣息涅滅,杖斃胸口,水淼噴出一口血液,倒退出去,撞在牆上。
水淼捂住胸口,忍住散發出來的疼痛,說道:“觀主,你當真要為這個無身份的孽種與我們水家艾家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