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七個,洗好你們的頭顱,將來我會親自去取。”白劍歌攥緊拳頭,堅定的看著前方屍體,這兩人帶給他太多疑問了,讓他不得不對自己所知之事重新審時度勢。那位大人到底是誰?父親不是思念成疾而死的嗎?為何方才兩人卻說出死在了那位大人的手上?這些話語深深的回響在白劍歌心中,久久不散。想到自己離開阿福和冷妖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再待著去他們可要擔心,心想道:“先回去報個平安。”
“哦……撕!”白劍歌剛一回頭,便撞在了山壁上,這也不怪他,實在是周圍的地方太陰暗了,不展開真氣仔細查探根本不知,白劍歌趕忙捂住臉,這張臉可不能受到丁點兒傷害,他可是要靠臉吃飯的,臉可不能毀了,多少年來風風雨雨都度過了,這次可不能栽在山壁上。
就在白劍歌回來的途中,上杉冷妖這裏緊張感十足,上杉冷妖鬢角被汗水浸濕,眉頭緊鎖,兩隻手相互攪動,來回行走個不停。
“冷妖姐,你累不累啊?你這都來回行走半個時辰了,歇會兒可否?”阿福他倒是不緊張,坐在石板上,托腮說道。畢竟白劍歌既然說了他能活著回來,那麼他就能回來,阿福十分信任他。
“那麼久都沒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上杉冷妖說道。靠在樹上,看著之前白劍歌離開的方向。不知怎的,自白劍歌離開後,她就安靜不了,心髒跳動快的不行,總認為會出事兒。
“白哥不是說了嗎,他很快回來,沒事兒的冷妖姐。”阿福說道,搖搖頭走到一邊去。
上杉冷妖就是太感性,隨便一點兒危險事情都會讓她緊張不安,久久的停不下來。
“可是……”上杉冷妖正要說下去,卻被前方的一個黑影打斷了,露出一絲笑容,對著阿福說道:“阿福,小白哥回來了。”
聽到上杉冷妖說白劍歌回來之後,阿福立刻跑到最前邊進行迎接,待白劍歌落至身前,恨不得將白劍歌的全身狠狠檢查了一遍,弄得白劍歌不好意思的苦笑,沒想到阿福那麼在意自己。白劍歌起初受傷是很嚴重,甚至傷到了內髒,不過白劍歌各服用了一顆白黑血蓮丹,身體得到了恢複。說來也奇怪,白劍歌服用之後身體受到的傷很快便恢複了八成,宛如哭泣不停的小孩回到母親的懷抱,很快便不哭了。
“白哥你一個打兩個落拓天境的實在是太帥了,不過下次可不能再單打獨鬥,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特別是冷妖姐,你引玄女和如疾離開這裏後,冷妖姐一直都在擔心你。”阿福說道。
阿福早就知道雙方心裏都有著對方,隻不過都不願意說出來罷了,在“避開上杉冷妖的追殺”的時候,白劍歌卻說上杉冷妖已經有婚約了,自己便放棄了做“神助攻”這個人,不過在中秋夜上杉蟄卻說了上杉冷妖有婚約隻不過是個幌子,阿福便重新燃起了希望,決定將兩人助攻至在一起為止,既然他們都不敢說出來,那麼自己就勉強做那個捅破窗戶紙的那個人吧!
兩人聽到阿福這話,白劍歌下意識的看了看上杉冷妖,上杉冷妖則轉頭過一邊,看向它處,將視線離開白劍歌和阿福的方向。
阿福見兩人不為所動,嘖了一聲,推了白劍歌的手臂,示意他趕緊過去。阿福沒想到白劍歌那麼榆木腦袋,都這樣了都不舍得過去,要是他,他早就過去了。
“我說了,現在我不會想這些。”白劍歌朝著阿福瞥了一眼,非常小聲地說道,小到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隨後朝著冷妖望去,說道:“冷妖,走了,先去看看村民情況如何。”
上杉冷妖哦了一聲,跟在了白劍歌的屁股後邊,走到白劍歌後邊的時候,途中不忘踢阿福一腳,解解氣。
阿福一臉無辜的看著離開的二人,你們心裏明明都有對方,你們不願意說出來,還不允許我說出來?我湊合你們二人在一起你們有錯了?最後無奈的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看著前方慘不忍睹的村民,白劍歌心頭一顫,心疼得像刀絞一樣,若沒有冷妖的攙扶,他估計都要跪下地來。
村民們的血跡沾得衣服到處是,許多人因今夜一事老了許多,臉上留著痛苦的淚水,哭天喊地,慘絕人寰。
如今他們家破人亡,原本就沒有收入的他們就靠著這一方土地養活自己,可如今這片地都變成了一片廢墟。這讓他們怎麼活下去,與其痛苦的活著,倒不如現在給他們一把利刃,讓他們自殺算了。
“大家聽我說!大家聽我說!”白劍歌增大聲音讓他們朝著自己望過來,待村民的目光無一不在他的身上後說道:“大家別著急,不能讓這一次經曆成為陰影,活下去就會有希望,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