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肯定是聯合國幹的,還有,你是怎麼查到這些的?”風玲疑惑的問道。
“還記得當初的副城主——癸田?克雷嗎?就是他串通聯合國對我們一家下手的,這些也是我從他那裏打聽到的。當我學藝有成後,我便回到了咖邢茄城,並找上了癸田?克雷,當我的劍架到那個怕死鬼的頭上,他把當年的事情都吐了出來!”冷仇解釋道。
“我要殺了這個雜種,他能坐到副城主的位置完全是義父一手提拔起來的,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風玲歇斯底裏的吼道。
“哼!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那天晚上我便把他的狗頭取了下來送到了義父的墳前!他一家人全都被我滅了!”冷仇冷冷的說道。
“哼!便宜他了!”風玲握著拳頭說道,狠辣的眼神讓冷仇瞠目結舌,心道:“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連蟲子都不敢碰的葉玲了!”
“楓,問你一個問題。”風玲突然紅著臉看著冷仇。
“問吧,你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你。”冷仇笑著回道。
“在不知道我是葉玲以前,你是怎麼確認我胸前那梅花形疤痕的呢?難道說你是在夜裏偷偷潛入我的房間,然後——然後扒光我的衣服偷看的。你給我從實招來!”風玲越說語氣越冷,到最後拳頭已經攥的咯咯直響了。
“我——我——那個——嗬嗬,老大有任務給我,我去了!”冷仇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擦著頭上的冷汗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要跑。
“唔唔唔……我一個女孩家身體全都被你看了,我的清白全都沒了,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風玲也沒攔冷仇,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
沒跑出幾步的冷仇趕緊又退了回來,把風玲從地上扶了起來,道:“玲兒,是我該死,可——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
“嗚嗚……難道你真的半夜闖過我的房間?!”風玲用委屈的眼神看著冷仇問道。
“沒有!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冷仇急聲解釋道,接著便把他如何發現風玲胸口的疤痕毫不保留的向風玲說了一遍。冷仇說完便閉上眼睛等待風玲處置。
風玲的反應並沒有冷仇想象中那麼激烈,而是紅著臉低聲問道:“我漂亮嗎?”
“恩,什麼?”冷仇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我漂亮嗎?”風玲又問了一遍。
“漂亮!”冷仇木訥的回道,不知道風玲是什麼意思。
“那我嫁給你好不好?”
“咚!”冷仇兩眼一黑載到了地上,許久之後才爬起來,使勁扣了扣耳朵,向風玲問道:“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嫁給你好不好?”
“不可以!”冷仇想也不想的回道,語氣非常堅決。
“為什麼?你都把人家給那個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風玲委屈的問道。
“我是你哥哥,怎麼可以娶你?!”冷仇痛苦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