刊老的眼角再次濕潤了,他隻不過是葉家的一個管家,說白了就是個下人。與風玲的地位相差天壤之別。他帶著風玲隱居,並讓風玲稱呼自己爺爺,隻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雖然風玲天天乖巧的叫他爺爺,並且每一聲都是發自內心,可他卻從來沒奢望過。隻求把風玲帶大,等風玲能自主後在恢複下人的身份。可現在風玲卻在變相告訴他,無論將來怎麼樣,他永遠都是自己的爺爺。這讓他如何能不感動。
聰明的風鈴一直都知道刊老的心思,不過她並沒有說明,笑問道:“爺爺,怎麼了?”
刊老趕緊轉過頭,擦掉眼角的淚水:“嗬嗬,老了,動不動眼角就會有眼屎。”
風玲掩嘴輕笑,也不道破,笑道:“爺爺,怎麼樣?現在還懷疑我的實力不?告訴你,這些字可是我用手指頭刻上去的,而且是在紫砂壺飛到牆角時動手的。若不是這裏的空間太小,我能在三十米開外做到。”
刊老笑著點點頭,他的修為雖然不高,可也算半個高手。單是讓紫砂壺轉個彎飛回來他都做不到,何況還不讓裏麵的水灑出一滴。在空中飛行的紫砂壺一旦受力肯定會歪斜,裏麵的水自然會傾出,可風玲卻用外方的真氣在上麵硬生生刻出一行字,這難度可不是一般高手能做的到的。
“好!好!好!”徹底反應過來的刊老連叫三聲好,整個人好像年輕了許多,大笑道:“玲兒,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有能力給家主報仇了!在加上冷仇幫忙,取那幫人的腦袋綽綽有餘!”
聽到報仇兩個字,風玲臉上頓時掛滿了失望之色,搖頭道:“爺爺,我們真正的仇人是聯合國的總統歐洛克,以我現在的實力去報仇,他動一下手指頭就能滅了我。”
“聯合國總統歐洛克?為什麼會是他?”刊老不解的問道。
風玲不想讓刊老操太多的心,搖頭道:“爺爺,玲兒已經長大了,您肩上屬於我的擔子我有能力抗下。這些事您就別操心了!嗬嗬,現在呢,您隻是我爺爺,安心享受晚年就可以了。”
刊老盯著風玲看了許久,嘴巴動了動,最終隻是笑著點點頭。不過他的身體卻像老了幾十年,無力的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爺爺,冷仇的事你已經全部知道了吧?”風玲趕緊轉移話題。
“恩。”刊老點點頭,“沒想到小少爺也幸活下來,而且還有了那麼高的修為。丫頭,你不知道當他在我麵前表明身份時,我當時是多麼激動。小少爺走後,我愣是高興的幾夜沒睡覺。”
“那你也應該知道最近藍月城要舉行一場婚禮,婚禮的主角是誰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全天下就是聾子恐怕也知道。戰神張天龍的孫子張峰要在藍月城舉行婚禮,這誰不知道。”
“其他的呢?”風玲眨著眼睛問道。
“其他的?什麼意思?”
風玲輕拍了下刊老的心口,笑道:“爺爺,把它管好,我接下來的話千萬別把它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