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北香南,花朝月夕。
一柄寒劍握香手,雪劍雙飛雙影儂,漫天雪舞封劍舞,唯見情深無別愁。
“真美。”
蒔出坐在門檻上,小手托著下巴,凝望著飛雪中的爹爹與娘親,不禁發出一聲感歎,待他長大了,也要尋得佳人,教她在雪中舞劍。
四目濃情相視,時間於二人,似靜止不前。
爹爹與娘親親上了。
蒔出開心的笑起來,待他長大了,也要如此疼愛佳人。
“天冷,進屋吧。”
良兒的手冰冷,若是凍著了,他定會心疼。
“嗯。”
雖是進到屋中,寂良卻是趴在窗戶前,望著漫天飛雪看得癡迷。
“良兒為何這般喜歡看雪?”玄帝走到寂良身旁,握上玉手,果然冰冷的。
“吾從來沒見過下雪。”寂良的眸中帶著惆悵,“在未遇到夫君前,吾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在迷霧之森中修煉,雖會有人來驚擾吾,不過都是些小事。”
玄帝從身後,將寂良擁進懷中,交頸相依,“從今往後,有為夫陪著你。”
“夫君對吾極好,吾最愛夫君。”
被夫君擁在懷中,溫暖至極。
漸漸的,寂良在安心的暖意中,合上眼睛睡著了。
玄帝將她抱起,放在懷中睡著。
“蒔出,將狐裘拿給為父。”
蒔出正在擦拭魔劍,“娘親這是睡著了嗎?”
“睡著了。”
蒔出拿來狐裘,給娘親蓋上,“爹爹為何不將娘親放在床上?”
“你娘親怕冷,有為父抱著,她才睡得踏實。”
玄帝還記得,初次與良兒見麵時,她便直往他懷中爬,粘了他一身白毛。
“爹爹,為何這魔劍毫無劍氣,如同一把廢劍。”
“你可為他起了名字?”
蒔出搖搖頭,他以為魔劍便是這把劍的名字。
“蒼懷劍。”
“蒼懷劍。”蒔出念道,“劍懷蒼生,爹爹取的名字真好。”
“此劍殺氣太重,若想為你所用,需得滅了這殺氣。”
“孩兒知道了,孩兒這就去練劍。”
“夫君……”迷糊的輕柔聲線喃喃道,“夫君抱……”
“為夫抱著你在。”玄帝回應道。
“夫君……壞……”
清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良兒可是夢到為夫了?”
“嗯……”
“夢見為夫什麼了?”
寂良赧然一笑,將臉埋在夫君懷裏,搖頭不語。
“良兒若是不說,為夫自有辦法讓良兒開口。”
“吾夢見夫君與吾在雪中漫步……”
“這有何難。”
“後來……後來……”
“後來如何?”
寂良紅著臉,難以說出口,眸中不能再嬌羞。
“夫君把耳朵靠過來。”
玄帝俯身,聽良兒在他耳邊私語。
“為夫今夜讓良兒美夢成真。”
寂良嬌笑,點點頭。
大雪停了後,寂良與蒔出在院中嬉戲追逐。
“娘親快來追孩兒。”
積雪沒過小腿,寂良在追逐蒔出的時候,沒少摔跤。
蒔出身手矯健,寂良怎麼也追他不上。
“喵~”
寂良現出原形,靈活的貓身一跳而起,將蒔出撲倒在雪中。
原來這就是娘親的真身,毛茸茸的模樣,真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