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毛小舞帶著嫌棄的目光看向唐睿,“就你給的那點辛苦錢,還不夠我買件衣服。”
“夫君,她是不是被人騙了,衣服連身體都遮不住,竟還這般的貴。”明眸靈動,問的無害。
“我也不知。”
“真能叫。”毛小舞嗤笑一聲,“哪個朝代穿來的?”
“吾有夫君可以叫,你有嗎?”
寂良杠上毛小舞,從方才去,她便陰陽怪氣,有意針對自己。
“飯也吃了。”唐睿拉起毛小舞,有送客之意,“不請夜宵。”
“我不稀罕。”毛小舞暴躁的從唐睿手中掙脫出來,“沒有男人,我照樣能活得瀟灑,不像某些人,果然是舔狗舔狗,越舔越有。”
“行了,少說兩句。”唐睿的聲線已由剛才的勸說變得凶厲起來,“我們還有案子要忙。”
“她能在這裏,我怎麼就不行。”
不教訓寂良一頓,她哪裏會輕易走掉。
“吾的夫君在這裏。”
“我有跟你講話嗎?”傲慢的目光瞥向寂良,“能好好說話嗎,請說現代普通話,是‘我’,好嗎?”
“我帶良兒出去。”
火藥味兒越來越嗆人,再不將二人分開,一旦爆炸,必有一傷。
既然毛小舞不願意離開,他便帶寂良出去走走。
毛小舞直接橫起胳膊,攔下寂良。
“不跟你廢話,是人是鬼,報上名來。”毛小舞清音嗓亮的自報家門,“毛家驅鬼術第二十二代傳人——毛小舞。”
“蕭然之妻——寂良,不是鬼。”
毛小舞,為何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
“不是鬼,那你的影子呢?”毛小舞看向地麵,“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厲害。”
唐睿見此情形,把門關上,毛小舞是存心要搞事情。
“去了別處,想回來時,自然就回來了。”
“哼!”毛小舞冷笑一聲,“當我三歲小孩兒,沒有影子,你就是鬼,人鬼殊途,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
“我的事情,容不得你插手。”蕭然厲聲說道,“讓開。”
“鬼迷心竅。”
毛小舞的手中握起一把細劍,劍身不過一公分長,她一揮劍,便能聽見劍鋒劃破空氣的鏗鳴聲。
“夫君,吾可以打架嗎?”寂良問道。
“不能破壞周邊事物,不能殺生。”
“吾知道了。”
寂良露出紅眸,蔑視萬物的至尊目光、清冷的看向毛小舞,並發出無可抗拒的命令:“跪下——”
毛小舞的身體竟不由自主的跪在寂良麵前,“我不服——”
細劍撐在地上,毛小舞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毛小舞垂下頭,她用劍刃劃破手指,開始結印。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神龍護法,驅除邪魔。”
一條金龍飛騰而出,氣勢洶湧的朝寂良衝殺而來。
“跪下——”紅眸蔑視眾生,卻以修渡為修為。
金龍的下場與毛小舞一樣,臥在地上無從反抗。
唐睿與老吳是大開眼界了,不愧是龍女,一個字,絕!
“怎麼連你也鬥不過她?”毛小舞瞅向金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