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哭的傷心,白岑便不再捉弄她。
“她很久前就離世了。”
死了?
毛小舞癟嘴,委屈巴巴的問向白岑:“那通電話是誰打給你的?”
“家人,太晚沒回家,以為我出了事。”
“你混蛋。”毛小舞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委屈與傷痛,掄起小拳頭錘他胸口,“你怎麼不早說,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以為你......”
白岑順勢將毛小舞摟在懷裏,“以為我是狗,是渣男,是人渣。”
“嗯。”
毛小舞抱上白岑,她終於把白醫生追到手了。
“我走後睡了嗎?”
他話音溫柔,與之前判若兩人,毛小舞竟聽得有些著迷。
見她不動,又不說話,白岑以為她睡著了,鬆開一瞧,一對癡迷的眸子正盯著他看。
“我走後睡了嗎?”白岑再次問道。
“沒有。”毛小舞抓起白岑的手放在臉上,“我是不是在做夢,你捏我臉看看。”
白岑捏了。
“好痛。”毛小舞開心極了,“不是做夢。”
“回去休息吧。”
“我不要。”毛小舞抱緊白岑直搖頭,“萬一你不認賬,我找誰說理去。”
“在我這裏睡。”
白岑一旦認定一個人,便會對她傾盡所有溫柔。
白岑剛抱起毛小舞,店裏就來了人,而且還是小區裏的劉大爺。
“白醫生,交女朋友了?”劉大爺笑嗬嗬的問道。
“嗯,小舞沒休息好,劉大爺您坐,稍等片刻。”
“好好,不急。”
白岑將毛小舞放在最裏麵的床上,拉上簾子。
“‘小舞’,他剛剛叫我名字了。”
毛小舞又在犯花癡傻笑,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念出,竟是如此的好聽。
白岑拿來大衣給她蓋上,“應該不冷,有事叫我。”
毛小舞拉上白岑的手不放。
白岑親了她,她這才鬆開手。
裹在黑色的大衣下,周身彌漫著白岑獨有的氣息,毛小舞的身心在放鬆的同時,很快就睡著了。
中午蕭父來送飯,白岑一口沒動,都給毛小舞留著,他自己則是隨便點了份外賣。
毛小舞睡到下午才醒來,期間,白岑來看過幾次。
“睡好了嗎?”白岑問道。
毛小舞笑著點頭,朝白岑走來。
“牙刷在洗手間。”
毛小舞連忙轉身去洗手間洗漱,一看鏡子裏邋遢的自己,她在心裏慶幸白岑沒有嫌棄自己。
“喝水。”
“謝謝。”
在毛小舞出來之前,白岑已經把她睡的床收拾好了。
“吃飯。”
“謝謝。”
保溫飯盒裏的飯菜,還是溫熱的。
“還是那個小弟弟送來的嗎?”
毛小舞見過蒔出,總覺得他有些眼熟。
“蒔出去上學了,是家裏人送來的。”
“怎麼就你一人,護士呢?”
“她孩子病了,在家裏照顧孩子。”
“那你一個人不是很辛苦。”
想起昨天晚上他是如何使壞,毛小舞突然覺得他不辛苦,而且還體力旺盛。
“吃飯臉紅什麼?”
毛小舞咳了一聲,臉漲得通紅。
白岑一手托著下巴,臉上帶著一貫的淡淡笑意。
“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