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林汕的帖子看了好幾遍。
學習新思想
他輕咬了一下內腔的嫩肉,思索一會,把名字改成了‘爭做新青年’,順便轉發一手,並在下麵評論
‘第一都考不了,還談什麼戀愛?’
五十六樓:唉!臥槽?上麵的你你、你說得對啊!
五十七樓:我機關槍都準備好了,一看原來是語哥,大家莫開腔,莫開腔。
五十八樓:語哥改了個名字我差點認不出來,話說這什麼鬼名字?
五十九樓:別說,我突然覺得林汕說得挺對的,語哥和林汕都沒談戀愛,我急什麼?
六十樓:上邊的都不急,那我就更不不用急了。
六十一樓:你倆要是沒人要就直說,我們會適當的嘲笑一下你的。
下麵都開始開起玩笑來,看似沒人在意,不過到了下午確實很見效,少了幾乎一半。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林汕腳崴了不用去,紀星語也沒去,他說體育課隻會耽誤他學習。
林汕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抵著冰涼的牆壁,把臉深深埋在臂彎裏,露出個黑乎乎的腦袋,
紀星語盯著他看了一會,把身上的校服脫下,塞在林汕左邊,把他和牆壁給隔離開。
“咚咚咚”!馬嵐景火急火燎的跑來,拿了瓶紅花油就走了。
聲音有點大,吵醒了林汕,他睡眼惺忪,直起身子,大腦緩衝了一下。
他什麼時候睡的?怎麼會睡著?
他在下午從不睡覺。
剛才好像是一下子就睡著了。
紀星語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問他,“餓不餓?”
林汕扭頭望了一眼外邊,操場上的人整齊地排在一起繞著跑圈,發陣陣加油打氣的聲音。
體育老師吹響哨子,“再跑兩圈!”
林汕收回目光,搖搖頭,“還不餓,我在寫一會試卷。”
月考的試卷已經發下來了,林汕要複盤一次。
紀星語覺得沒意思,就想逗逗林汕,他伸手,胳膊橫穿在林汕眼前,林汕頭往後稍了一下,眼睛還在盯著試卷看,紀星語又伸出另一隻手,環在林汕背後,裝作拿不到的樣子,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虛空抱了他一下。
林汕沒有注意,他撇過頭,終於看到了自己手邊紀星語的校服。
這是
“你放在這兒的?”林汕問。
“啊,就是,牆太涼了,我怕再凍著你了。”他把校服穿在身上,“到時候你要是感冒了,我得多心疼。”
“不會的,我一個大男人沒有這麼薄弱。”林汕有點小感動。
紀星語,好兄弟。
紀星語低頭聞了一下,領口上有林汕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他得意地揚了一下眉毛,心情似乎不錯。
“狗——子!”
嚴吉褚一下虎撲在林汕後背上,林汕原本是在做題沒有任何防備,被他壓的悶哼一聲。
“你輕點。”林汕拿手肘懟了一下嚴吉褚。
嚴吉褚常年打架,這點小動作在他身上,不痛不癢的,他兩隻手撐著桌麵,把林汕護在懷裏,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看著林汕複盤。
姿勢曖昧至極,紀星語不爽地壓了一下眼皮。
林汕眼角瞥到了嚴吉褚的手背,問他,“你手怎麼了?”
嚴吉褚抬起泛著一大片紅腫的手背吹了一下,又放下去,“剛才打球的時候不小心蹭了一下。”
“記得抹藥。”林汕提醒他。
“抹個屁呀,我沒那麼嬌氣,明天,明天就好了。”他摸摸林汕的頭發又摸摸林汕的臉,“一會一起去食堂吃飯?”
“你不是嫌棄食堂的飯難吃嗎?”林汕對嚴吉褚在他臉上亂摸毫不在意。
嚴吉褚今天格外的黏人,他抱緊林汕,在他身上使勁吸了一口,“眾生疾苦,我幫他們承擔一下。”
林汕頸間一涼,紀星語伸手把嚴吉褚從林汕身上扯下來,“差不多得了啊,年糕也沒你粘。”
嚴吉褚嘴巴一撇,往林汕前桌一坐,“都是大男人,吸一口怎麼了,再說了,汕兒這麼好吸,不能浪費!”
紀星語眼前一亮,“好吸?真的嗎?來我試試。”
“停!可以了。”林汕連忙伸手製止,他扯開話題,“還沒下課呢,你怎麼過來的。”
“我來找你一起去食堂吃飯啊,你忘啦!”
“我的意思是還沒下課呃,行。”
“不行。”紀星語一口回絕。
“為什麼不行?”嚴吉褚脫口而出。
紀星語下巴朝門口抬抬,“小馬一個人孤獨,想讓你跟你一起出去吃。”
嚴吉褚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馬嵐景狹長的眼睛半闔,表情平淡,心情好像有點失落的樣子,嚴吉褚雖然很想跟林汕一起吃飯,但看著馬嵐景這樣,還是有點於心不忍,他對著林汕道歉,“汕兒,抱歉,明天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