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原因是傷者案例太少,治療經驗不足。
因此各大醫院對毒蛇咬傷治療方法並不係統,也不正規。
而省醫所說的剛剛用完,純粹就是扯淡!
但是,井上太翔拿省醫沒有半點辦法。
他伸手拿了個杯子狠狠砸在了地上,嚇得律師和女秘書瑟瑟發抖,他看了兩人一眼,喘著粗氣道:“去找林楓,讓他來救我。”
林楓坐在西前山派出所所屬的萬山區公安分局,老神在在,而柏鶴望蘭和上官緋月卻是極其的不合作,警察們拿她們兩人實在沒有辦法。
“問也問得差不多了,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已經超過我上班的時間都一個小時了,今天可是我第一天上班,你們最好別挑戰我的忍耐力。”
警察們磨洋工的做法,讓上官緋月忍不住了。
柏鶴望蘭卻是在一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以後都恐怕不用上班了,因為你的老師打了一個島國人,估計不到半個小時,市外事辦和省外事處的人就要來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斷則幾年,長則十幾二十年,甚至是一輩子,他都要唱著《鐵窗淚》度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老師,柏鶴姐姐說的是真的?”上官緋月皺眉道。
林楓笑道:“別聽她瞎扯,哪兒那麼嚴重,那猥瑣男,我揍了他,市裏不給我一個好市民獎就算了,還想讓我貓監?那是不可能的。”
“林楓,這可不是小事,要是大使館那邊被那島國鬼子驚動,你怎麼辦?”柏鶴望蘭雖說不是很擔心,但還是有點沒把握。
涉及外事,當時是痛快了,但是後麵卻有著無盡的麻煩。
如果隻是個普通的老外,那還罷了,但這老外要是有點來頭,事情就不是很好辦。
當然,也不至於坐牢,但是會要求道歉。
可是要林楓給那島國人道歉,這可能嗎?
柏鶴望蘭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林楓哈哈一笑,道:“他不跪下來求我就不錯了,還敢請大使館來壓我?越壓我,我這腦子就越不好使,藥方就越是想不起來。”
“省裏還有全國可是有那麼多專家,民間也有很多治療蛇毒的土方,他不一定要來求你。”柏鶴望蘭分析道。
“他會來的,但是救不救,就看我到時候的心情了。”林楓篤定道,“咱們就在這休息休息吧,警察做事不容易,別砸了人家飯碗。”
一眾警察翻了翻白眼,這還是第一次有嫌疑犯這麼‘體貼’的對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