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道,“我給你寫個方子,你找方抓藥就是了,一劑岀聲,但不洪亮,得六劑才能完全好,當然,我給你施針的話,你一劑藥也就好了。”
楊小情點頭,而後眼神中滿是央求之意。
這便是要求施針了。
林楓說著,從身上掏出一盒銀針,道:“我身上有時候是不會帶銀針的,不過今天你們運氣好。”
林楓說著也微微側頭,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方的樓頂,那人還趴著,年度最佳偷窺小公主是也。
摸了摸手中的銀針,林楓笑了起來。
“林神醫,那我的百日咳是不是也可以給我看看?”楊振江道。
林楓點頭,道:“可以。”
“那可真是多謝了。”楊振江道,“林神醫說什麼也要去南雲找我啊,我好盡盡地主之誼。”
林楓道:“會的。”
“那,你說的啊,可不要忘記了,我到時候在南雲恭候大駕。”楊振江爽朗的笑了起來,“我可是給林神醫準備了不少原石呢,到時候你可以盡情的試試手氣。”
“一定會的。”林楓拿出銀針,給楊小情針灸。
“你在幹什麼!”
林楓剛給楊小情紮了一針,張羽正好回到了門口,他大聲道:“你不過隻是個實習生,沒有行醫資格證,你憑什麼給人看病?”
“不爽你報警抓我啊笨蛋。”林楓道,“人家老爹在這裏都沒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插嘴了,還有,二鬼子你的愛好可真廣泛啊,這邊追著駱主任,那頭卻想把人家老楊的閨女。”
“你,你胡說。”張羽臉色一變。
駱冰掐了一下林楓腰間的軟弱,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亂說我一會兒拿切牛排的刀插死你。”駱冰小聲道。
楊小情瞥了林楓一眼,偷偷笑了起來。
“你,我現在就報警抓你。”張羽說著拿出了手機,道,“我還要給外事辦打電話,說你對國際友人一點都不友好。”
“老子還打國際友人了呢,你咬我啊。”林楓冷哼了一聲,看了眼楊振江,道,“這廝實在聒噪,你看……”
“張先生,這是我們父女倆的事,你能不能稍安勿躁?”楊振江是做玉石生意的,常年奔走在邊境旁,也算是遊離在灰色地帶,這類人,聲音中都有著淡淡的殺氣。
楊振江一說話,張羽就沒吭聲了,他隻是指了指林楓,而後叉著要在原地來回轉圈,意思是你丫給我等著。
林楓懶得搭理這廝,別說一個張羽了,就是一萬個,他也不會放在眼裏。
楊小情的病症說白了其實就是個普通感冒,放在中醫上來說,這與傷寒有關,說白了就是寒邪之氣侵入了咽喉。
隻要把寒邪之氣放岀來,身體的機能也就可以恢複了。
這就好比一個,鐵鏽是寒邪,藥物是潤滑劑,隻要把鐵鏽給刮幹淨,再倒點潤滑劑,滑輪也就可以正常運轉了。
隻不過十分鍾的時間,楊小情的寒邪就被林楓清除的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吃藥調養了。
不過,寒邪一除,她便可以試著說話,隻是聲音不會很洪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