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女人都不怕,自己一個大男人,又有什麼可怕的?
很快,又是一個星期過去,西前市內風平浪靜,高新區卻又出事了,醫療基地在與村民談論征地賠付意見的時候,村民與征地工作人員發生衝突,沒人死亡,但是有十幾個人重傷。
具體負責此事的拆遷安置辦的主任李燕的臉上被人用小刀劃拉出了一道長達十二厘米的口子,傷口很深,觸目驚心,事後李燕臉上縫了八針,傷口如同一條蜈蚣盤亙,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拆線後的那天,李燕向柏鶴望蘭遞交了辭呈,並且,把柏鶴望蘭給狠狠罵了一頓。
柏鶴望蘭全程除了說對不起,沒有說其他的任何一句話,李燕離開辦公室後,她便致電宋振邦和杜淳風,請求嚴查此事。
經查實,那些與征地工作人員發生衝突的,並非當地村民,而是社會閑散人員,動刀子的人叫鄧凱,綽號飛機,是高新區的地頭蛇。
鄧凱肯定是要被抓的,可是,人剛被抓不到半天,上京那邊便有人來電,要將他保釋,對這個電話,宋振邦也沒有辦法,這電話是上京軍區的,他隻不過是西前的一個軍分區的軍分區司令員而已,在上京軍區的領導麵前,連隻螞蟻都不如。
鄧凱一被放出來,便大放厥詞,再次跑到李燕家,將她的另一邊臉也劃拉出了一道同樣的口子,李燕不堪忍受,跑高新區來跪在了柏鶴望蘭的麵前,求她不要再搞什麼醫療基地了,反正修個醫院,也是政績。
與此同時,醫療基地選址一夜之間被人以一畝八萬的價格買下,再來和柏鶴望蘭談判的時候,漫天開口,一平一千,也就是一畝六十六萬,另柏鶴望蘭苦不堪言。
這天,晉陽高新區管委會的門口橫著停了輛上京軍區牌照的黑色奧迪車,柏鶴望蘭坐在辦公室中和林楓談著這些天的事,幾個衣著時尚的青年沒人敢攔,徑直來到了柏鶴望蘭的辦公室。
“出去。”柏鶴望蘭掃了來人一眼,冷著臉道。
“望蘭主任,別來無恙啊。”四個年輕人中皮膚最白的那個,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掃了一眼旁邊的林楓,冷哼了一聲,拉了張椅子,坐在了柏鶴望蘭的邊上,道,“老朋友相見,你就這樣招呼我?”
“鄒演,你別跟我來這套,出去,私人買賣土地是犯法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把那些土地給屯積起來了,想要待價而沽,我告訴你,沒門兒,大不了換個址。”柏鶴望蘭將手中的筆放下,雙手十指交叉,麵色冰冷,“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李燕的事,是你叫人做的。”
坐在沙發上的林楓雙眼一眯,目露寒光。
“喂,我說這位哥們兒,我們談公事呢,你是不是先出去啊。”和鄒演一起來的三人對林楓這個電燈泡很是不爽。
尤其是這家夥看到他們三個進來,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更是讓人氣憤。
“這裏是辦公室,你們能來,我也能來。”林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