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這也是做帝王的悲哀吧。
第二天清晨,白言扶推開房門。
清晨的露珠滴在荷葉上,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美好。
白言扶伸了一個懶腰,懶散的倚在門邊。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恃女玉兒,說道:“小姐,早膳已經準備好了,您可以準備用膳了。”
“嗯,這就去。”白言扶直起身來,往前廳走去。
玉兒跟在身邊說道:“小姐,今天皇後邀請您入宮,您看什麼時候您收拾一下,我好準備馬車。”
白言扶腳步頓了頓,心想,這皇後又要找我何事,雖說平日裏對我很好,但是每次找我都是有關南宮楚狂的,真是煩透了。
心裏雖這麼想,但是嘴上還是應道:“吃過早膳便去,你去準備吧!”
打發了玉兒,進入前廳,就看到南宮傲風和李靜曉了,李靜曉嬌滴滴的跟南宮傲風說這話,看在白言扶直惡心,真實麵對的人不一樣,態度也就不同啊!
白言扶默默的坐下開始吃早飯。
李靜曉笑著問道:“怎麼這麼晚啊,都等你半天了,如果下次再晚的話你就可以不用來了。”
南宮傲風看了李靜曉一眼,淡淡的說道:“不準這樣說話。”
李靜曉回道:“知道,知道,我這不是在體諒她嗎,下次可以把飯送進她房裏,對吧?”
說罷,便看向了白言扶。
白言扶隻低頭吃自己的,完全不理她,這個舉動讓李靜曉咬了咬牙,哼了一聲。
用過早膳,白言扶準備離開,不料這時李靜曉也走了過來,狠狠地踩了她一腳。白言扶吃痛的叫了出來,李靜曉跑來裝模作樣。
白言扶推開她,說道:“不勞您費心了,剛才隻不過是一個不長眼睛的狗過來咬了一口罷了,您還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小心那狗再來咬您一口。”說罷,轉身離開。
馬車已經備好了,白言扶上車準備入宮。
玉兒在身邊說道:“小姐,李靜曉就是那樣的人,您別生氣。”
白言扶覺得好笑,她犯得著跟李靜曉生氣嗎,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等著吧,終有她翻身的那一天,但轉眼一想,真心對自己好的不多了,除了母親也就是玉兒了。
想到這對便對她說道:“放心,我沒生氣。”
玉兒歎了一口氣,感覺像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進了宮以後,一般是皇後的人已經在外麵等的了,可這次居然是皇後親自接人,可見這件事情的重要性了。
白言扶下車欠了一個身,說道:“皇後娘娘好”
“免禮免禮,最近好久不見了,很久不進宮了,進來可好?”
“拖娘娘的福,我很好。”白言扶回答道。
皇後娘娘說道:“其實這次也沒什麼大事,隻不過明日是太後娘娘的壽辰,我想請你幫我策劃策劃,如果這事辦得好,我便答應你一個請求。”
白言扶想,這是一個接近南宮楚狂的機會,可是又能怎樣,她還是不能殺他,不過這件事情姑且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便答應了下來。
皇後娘娘很激動的抓住白言扶的手臂並說道:“我就知道自己找對人了,放心這是辦好了虧待不了你。”
白言扶笑了笑,看向自己的手臂。
皇後也朝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咳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白言扶相跟上皇後往宮裏頭走,走到禦花園裏,傳來一陣聲音。
“王爺,王爺,您慢點,摔著了皇上要責罰奴婢了!”
“你來抓我啊,笨蛋,捉不著,哈哈。”
皇後跟白言扶說道:“這並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是皇上的弟弟的兒子,皇上的弟弟和皇上並不親,但是皇上的弟弟來了宮中,皇上顧念親情,還是蠻照顧他的。”
白言扶不明白皇後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那小王爺爬上了叔,侍女在底下喊道:“快下來,小心點,別摔著,王爺。”
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那小王爺摔了下來,摔倒地下,小王爺哇哇的哭了起來,把伺候小王爺的侍女嚇了一跳,在旁邊跪了下來說道:“這可怎麼辦啊,皇上肯定會責罰我的,這可如何是好啊?”
哭聲和那侍女的話語讓白言扶產生了一股心煩的感覺。
她快步走向前,看了看那小王爺的腳腕,蹲下身捏了捏,那小王爺哭的更厲害了。
她溫柔的跟他說道:“別怕,骨折了,我幫你接回去,別哭,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說罷,白言扶唱起歌來,那歌聲很動聽,皇後的眼眸閃了一下,小王爺的哭聲小了,隻聽“磕巴”一聲,小王爺的哭聲又大了
白言扶說:“沒事,你的腳已經好了,休息幾天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