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鎖越想越來氣,但又不敢過於頂撞,就憋著話不說,臉微紅,她越憋越難受,怎麼想怎麼自己都在吃虧,心裏的火苗燃燒起來,或許也是不想熱屎生非了,便沒有說什麼。
白清鎖成功被激怒了,白言扶的嘴很毒辣,白清鎖在白言扶麵前一直處於劣勢,白言扶從小就不吃虧,以牙還牙,以手還手,而白清鎖則很是善良,也正因為她的善良。
吃的虧不在少數,白清鎖也隻能在外表上表現出自己生氣,怕極了。
從來沒有見她這麼生氣過,她的眉都竄的老高老高,漂亮的嘴角此時都變了形,但什麼都沒有說。
白言扶看到這一幕,想到:這白清鎖怎麼這麼耐不住性子,如此急躁,就說了一句話,就變成了這般姿態,真是傷大雅啊,作為白家的人,理應遇事麵不改色,從容淡定,可白清鎖卻這副模樣,真是狗急跳牆啊,有些丟了白家的臉麵啊。
如此而來,這個白清鎖實在是不符合小姐的氣質。
時間過了不久了,白清鎖的氣居然還沒有消氣,隻見他默默的轉過身去,雖然白言扶看不見白清鎖的表情了,但是從白清鎖肩膀的起伏來看,白言扶知道白清鎖依然在生氣。
還好白言扶沒有再說什麼了,要是在說點什麼,指不定白清鎖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還好白言扶也是懂得分寸的,沒有再理會白清鎖,白言扶也有些生氣,但最為一名女子,她沒有喪失優雅的氣態,扔保持著平靜的神色。
殷素素在旁邊一直看著,沒有發表任何看法,靜靜的等待這這一場無聲的硝煙漸漸散去,殷素素沉著,冷靜,仿佛置身事外,與此事毫無聯係。
但這注定是不可能的,畢竟作為母親,走過的路還是較多的,經曆也很豐富,所受到的事情也是不同的。
殷素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現在真的不是應該跟白清鎖母女較勁的時候。
如果是換做了以前的話,隻要自己想要的,就可以通通的得到,雖然身份地位,隻是一個小妾而已,可是,她都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可是,現在不同了,自己已經是寄人籬下,現在,在這個家裏,甚至連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也都是因為,前半輩子的恩寵得到的實在是太多了!
殷素素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收斂,她知道,雖然女兒已經是四王爺的夫人,可是,做人還是要低調一些的好。
不管怎麼說,這白府縱使是有多麼的不好,也都是白言扶的母家,以後,隻要自己還在這個家裏,總歸會是白言扶的一個落腳處!
王府那是什麼地方,仔細想一想,殷素素在這樣一個小小的白府裏,就已經是嚐盡了算計,若不是因為自己的城府深,都不知道已經被欺負多少回了?
這王府裏的人,個個更加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別人都還是很羨慕白言扶,可是,這殷素素的心裏清楚,大家所忌憚的,也不過就是四王爺南宮傲風而已!
這白府上下,每個人都清楚,白言扶並不怎麼得寵,要不然的話,怎麼每個人都敢欺負她呢?
因為是母親,才會為了女兒好,白言扶的伶隻見他默默的轉過身去。
“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從他肩膀的起伏來看,我知道他現在肯定很生氣。”
殷素素站出來了,大家應該都很感謝她,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家裏和和睦睦的多好,弄成這樣多尷尬啊,白言扶,回家,殷素素用捎帶生氣的語氣喊著白言扶,大概是白言扶也是有些害怕母親的,乖乖的跟著殷素素走回了家。
回家之後,想也不用想白言扶也知道母親要幹嘛了,當然是對自己進行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想想都令人頭疼,可白言扶也不敢忤逆母親,隻能乖乖的聽母親嘮叨,白言扶極其厭惡這種行為,但沒有辦法,心裏很是矛盾,矛盾歸矛盾,嘮叨是無法避免的。
在這美麗的夜景中,白言扶昏昏欲睡,她一直等待著母親的教導,但等了一天都沒等到,白言扶很奇怪,但也沒有問母親,她覺得母親應該是生氣了,要不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白言扶也沒有多想,她陶醉在這美麗的夜景當中,身處複雜的情景當中,能見到這如夢似幻的夜景也是實屬不易了。
這夜景本不屬於這個時候,而這也本不應該讓白言扶欣賞,大概是老天也在可憐這時期的人吧。
白言扶自己都覺得非常的奇怪,似乎是每天的轉變,都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更加奇怪的事是,很多場景的轉變,來的是那樣的快,這讓白言扶更加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