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在這府中也呆慣了,一下子搬到王府裏去,也適應不了,就不跟著你去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那好吧,母親要好好照顧自己。”
而另一頭的的白清鎖則是在喬英懷裏大聲哭訴。
“娘,白言扶她欺負我!”
“我的乖女兒啊,她怎麼欺負你了?說來給你娘聽聽,娘給你報仇!”
“白言扶……她……她……”
“到底怎麼了?”喬英一臉擔憂,語氣不由得稍重了些。
誰知白清鎖反而止住了哭聲一瞬,繼續用比剛才更大的聲音哭鬧。
“她說女兒年紀大,嫁不出去。嗚嗚嗚嗚……”喬英心疼的用帕子擦去白清鎖臉上的淚痕,一臉的震中其實。
“聽我說女兒,她白言扶現在成了王爺的女人,咱們動不了她。”
“那怎麼辦啊,難不成讓女兒白白受了這氣不成?”
“不,怎麼會?我的女兒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欺負的。咱們動不了她白言扶,但殷素素可就不一樣了。”
“咱們用毒毒死她,在趕緊將他下葬,然後讓管家告訴白言扶那個賤人,他的娘親突發疾病去世,這樣一來,不就可以了嗎?”
兩日後,喬英母女等到白言扶回府之後,讓身邊一個信得過的丫鬟開始準備毒殺殷素素
這一天,喬英讓人給殷素素送去了一套酒具和一瓶桂花釀。
殷素素心想喬英不敢傷害自己,讓下人試了試毒,放心的喝下了桂花釀。
殷素素做夢也想不到,桂花釀裏雖然下了藥,卻不毒,但隻要用銀針一試,立刻成了無藥可救的劇毒。
喬英讓人匆匆將殷素素下葬,對外說,殷素素染了一種惡疾,擔心傳染,於是匆匆下葬。管家也將消息帶給了三王府的白言扶。
晃蕩,一聲,白言扶手中的茶杯應聲磨碎。
“你……你說什麼……”
“怎麼……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白言扶重椅子上滑落,跪坐在地上,眼中一片死灰之色。
“唉。”管家歎氣,小姐也是苦命之人啊,管家搖搖頭,離開了王府。
夜幕漸漸的降臨,白言扶已經不知道自己呆坐了多久,隻記得自己臨走時,母親麵帶笑容的樣子。
“你要平平安安的,你放心,娘親不會有事的。”
而如今……
陰陽相隔。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隻有,我隻有母親一個人了啊!”
白言扶終於撐不住了,失聲痛哭。
南宮傲風聽到了哭聲,皺著眉頭。“是何人如此喧嘩?”
“回王爺,是……是三夫人。”奴才拱手說道:“今日三夫人的娘家人來過,據說是三夫人的母親,暴斃。”
“三夫人?她還真是……活該啊。”南宮傲風竟然有些愉悅。
仿佛再次聽著這哭聲都覺得有些悅耳。
第二日,三夫人回到了自己的母家。
沒有理會白痕,沒有理會白清鎖,更沒有理會家裏的其他人。
三夫人跪在母親的棺前,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娘親,你還記得嗎?我說過我的親人,隻剩下您了。”
“娘親,你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去陪你的。”
再次睜眼,三夫人眼中已經滿是冷酷
她,已經毫無顧忌了。
三夫人離家的時候,沒有一絲留戀。
這裏,已經不是他的家了。
白清鎖還在慶幸,自己卻一次算計到了白言扶。
然而他不知道這更加速了,她的死期。
“你說我肚子裏的孩子,若是被太後知道了,你說他會怎麼辦呢?”
“你說如果這個孩子生下,叫父親的人會是南宮傲風不是麼?”
“依你和南宮傲風的關係,你覺得,南宮傲風會怎樣教導這個孩子呢?”
“白言扶,你是瘋了麼,你敢威脅我!!!”南宮楚狂咬牙切齒的盯著麵前的白言扶。
“你信不信朕隨時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南宮楚狂緊盯著麵前的白言扶,眼中噴火。
“我肚子裏的可是你的孩子呢,我敢保證,你若殺了我,關於你的流言會在京都謠言四起,”
“白言扶,你是瘋了麼?”
“不錯,我是瘋了,南宮楚狂,我是被你逼瘋的,你毀了我,我,也會盡我的能力,毀了你。
禦花園內,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對峙著。
就在剛剛,皇上和太後大吵了一架,起因就是白言扶。
“毀了我的清白,毀了我的一生,你還毀了我的家人,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
“是,這樣那?”南宮楚狂的眼神變得危險。
“很好,很好,你是第一個威脅朕的人,既然如此,朕,就和你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