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手裏的衣服展了出來交到旁邊站著的一個丫鬟手裏,是淺藍色的霓裳衣,點綴著珠寶,很是漂亮。
“麻煩告訴皇上……”
“夫人!王爺來了。”
白言扶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南宮傲風已經手裏拿著衣裳進了來。
“這麼多人好是熱鬧啊。”
“王爺。”白言扶福了福禮。
“不必多禮,你有孕在身。”
南宮傲風後四個字似乎是說給那人聽的,白言扶也猜不出南宮傲風是什麼意思,也隻微蹙了一下眉便起身了。
“是王爺,這是宮裏的差官,說是來送皇上送的衣裳。”
“既然是皇兄來送的,豈有抗旨不遵之理?”
南宮傲風輕扇玉扇,把手中的衣裳遞給了香姐便離開了,那個差官看狀也福了禮領了賞銀離開了。
“小姐,穿哪一件呢?”
白言扶看著掛在屏風上的三件衣服,除了淡紫色和淺藍色還有一件白色,是南宮傲風送來的,和他真是相配,白色,溫潤如玉,想著白言扶也輕笑出聲。
“那就白色吧。”
“那,那件呢?放下不合適吧……”
香姐指著淺藍色的那件擔憂道。
“貴為皇帝卻非光明正大差個差官送王爺妾室衣服,即使不穿他又能如何追究呢,就白色。”
白言扶看著白色也越發養眼,這南宮傲風原來不是很淡漠的啊。
“是......”
南宮傲風看著身著白色和他一樣的白言扶緩緩走來,不禁嘴角上翹。
起碼,白言扶讓他的傲氣贏了南宮楚狂,她當真不怕南宮楚狂?不得不說他對這個白言扶還真是不太了解......
“啊!”
不知是人為還是巧合,白言扶竟跌倒在地,而腹部好巧不巧正磕在石塊上,南宮傲風急忙上前扶起。
“怎麼回事兒?!
”南宮傲風怒吼著周圍的人,
“快叫太醫,快!”
“我沒事兒。”白言扶暗裏看了眼李靜曉,後者則裝作很是關心的樣子。
“我沒事兒不用叫太醫了,我緩一緩就好。”南宮傲風看著白言扶底氣較足,倒也不像是摔到實處,便輕嗯了一聲說了句走吧便教人扶著白言扶上了馬車。
坐上了馬車,白言扶輕撫著腹部,並無多大痛感,她有些奇怪,石塊是正對腹部,雖是劇痛可這會兒就沒事兒了而害喜的症狀這幾天也不見了,莫非......
一想到其實自己並未懷孕,白言扶的心情也舒暢許多,等回到王府她一定得好好看看太醫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南宮傲風看著旁邊的白言扶在想這女人到底是如何使南宮楚狂這種冷血動物愛上的,哪怕懷了孩子......兩人各懷心事,很快便到了皇宮。
“跟我一起先去看看母後。”南宮傲風淡淡的從白言扶的腹部掃過。
“恩。”白言扶托著香姐的手下了馬車,看著天微微起了涼風,即使再爽快,在這皇宮之中怕也不能大口呼吸吧,白言扶暗暗歎了口氣。
“給母後請安了!皇上萬歲!皇後千歲!”
“起來吧起來吧,都來了好,聽說你懷了身孕?真是好啊!”
太後激動的恨不能把白言扶當寶貝供著。
“你看看你弟弟,連個妾室都有了身孕,你這當哥哥的又是皇帝,後宮怎麼沒一個能結果的。”
太後對著另一邊主座上的皇帝皇後說道,皇帝隻習以為常雙眼緊盯著白言扶,她竟沒穿朕送去的衣服!
而皇後早已經是臉黑一陣白一陣無地自容了。
而白言扶則在想,今日跌倒卻無礙而且害喜症狀也無,若是經太醫再查是沒懷孕又該如何像太後解釋呢。
請過安之後聊了幾句南宮傲風和白言扶便以遊玩皇宮為理由離開了,隨後南宮楚狂也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反倒是皇後被太後留下以探討治理後宮之道。
“你自己到處看看吧,我還有事,一會兒宴會開始了就去我在那等著你,香姐,照顧好夫人。”
“是。”
白言扶看著南宮傲風的背影,說話溫柔卻疏離,疏離卻不失風度,難道她真的喜歡上南宮傲風了麼?
白言扶揉揉太陽穴自嘲一聲便和香姐一起去禦花園了。
“香姐,這禦花園的花兒果真是不同凡響,煞是好看啊。”
“.......”
白言扶見身後並無香姐應答便回過頭去,是南宮楚狂!
白言扶眼眸一閃,萌生殺意。
“怎麼不穿朕送的衣服?”南宮楚狂好笑的看著白言扶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
“我為什麼不穿夫君送的衣服呢?”白言扶也好笑的看著他。
“你這是抗旨不遵!”聽她說夫君,南宮楚狂眼中升起不悅,他與南宮傲風不論誰輸誰贏,他贏了皇位,而他南宮傲風贏了白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