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來看看我師傅,倒是你,怎麼會在這?”南宮楚狂盯著晴越說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知道自己在街上行走,好像被人打暈了,在後來就不知道了。”晴越說道。

當然,這件事情真正的內幕隻有自己知道。

易大師接著說道:“時間不早了,二位請回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易大師就要準備休息。南宮楚狂見狀也不好打擾,於是說道:“既然如此,師傅好好休息,徒兒告退。”

晴越也說道:“大師保重。”

說完,二人一起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南宮楚狂盯著晴越問道:“這是真的嗎?”

晴越說道:“什麼真的假的。”

南宮楚狂嚴肅的問道:“剛才你和師傅說的話,怎麼總感覺你們瞞著我什麼。”

晴越說道:“怎麼可能,你是不相信我了?”

南宮楚狂疑惑,但沒有繼續問。

白言扶休息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晚上了,現在可以練功了,應該也沒有人知道自己有元力,說著,白言扶就自己一個人朝院子中走去。

突然,自己腦子很痛,一瞬間好像又看到了什麼,南宮楚狂在地上吐著血,自己外他身上趴著保護他,然後看著眼前那個人好像很眼熟,又看不清楚臉,一瞬間,白言扶又沒事了,感覺自己剛才好奇怪啊,於是白言扶不在想那麼多了,開始了練功。

白言扶雙手高舉,將元力全部集中,一瞬間都到了自己的手中,瞬間感覺自己功力大增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白言扶猶豫不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隻聽見一個老者的聲音說道:“你現在靜脈全通,被壓製的元力也得到釋放,就差一點元力就可以恢複完全了,不過你現在內傷在身,十天內不可動用元力,否則自身難保。”

沒錯,這個聲音正是南宮楚狂的師傅,易大師的聲音。

白言扶疑惑的說道:“誰信你的話啊,”

白言扶繼續的向上聚集元力突然胸口一陣惡心,隨後白言扶直接吐了一口鮮血出來。瞬間四肢無力,差點暈倒。

難道,剛才的聲音是真的?

白言扶突然的向天空大喊道:“我不是解除元力的束縛了嗎?是誰幫我的,我現在怎麼成這樣了?而且不能使用元力十天,為什麼。”

白言扶喊了半天都沒人應答。

突然白言扶驚醒,白言扶嚇了一跳。辛虧隻是夢,白言扶摸摸自己的胸口原來剛才是真的,看來自己真的不能用元力了。

白言扶歎了口氣,看似大方的自言自語道:“算了,不能用元力,就不能用,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十天嗎?我忍。”

夜已經很深了,南宮楚狂一個人在書房裏坐著也就半信半疑自己的師傅易大師和晴越的話,好像發生了什麼。

南宮楚狂想的頭疼,算了,不去想了。

此時,隻見一個太監進來,說道:“皇上,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早朝呢,皇上還是早些歇息吧!”

南宮楚狂看著這個太監,很是疑惑,這太監什麼時候進來的,為什麼自己沒有感覺到。

南宮楚狂看著這個太監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太監回答道:“回皇上,我已經進來有一會兒了。”

南宮楚狂繼續的說道:“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

隻聽見那太監說了聲“喳”便退下了。

南宮楚狂此時更加的疑惑了,一個小小的太監進來,自己居然沒有感覺到,向自己這樣的高手,不該會感覺不到有人接近自己啊,難道是自己太累了?想到這裏,南宮楚狂便放下書籍,離開了書房,往自己的寢宮走去了。

第二天,隻聽見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走向了南宮楚狂,見到南宮楚狂說道:“皇上,該上早朝了,在不起床,皇上您就要遲到了。”

南宮楚狂應了一聲。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太監無奈的說了聲。

“喳”後來退下了。

朝堂上,隻聽一個胖子說道:“這都快中午了,怎麼皇上還沒有來啊。”

一個瘦子回答道:“可能是因為皇上最近心係國家,太累了吧。”

一個長的挺黑的一個大臣說道:“那也不能遲到這麼晚啊,畢竟皇上以前從來沒有遲到過啊。”

朝堂上大臣們議論紛紛的說道。

此時那個剛才的太監又過來了,繼續的叫道:“皇上,快起床吧,該上早朝了。”

南宮楚狂看上去很疲憊的說道:“現在什麼時候了,朕快困死了,還想在睡會兒。”

那個太監回答道:“皇上,都已經日曬三竿了,在不起床就都晌午了。”

南宮楚狂聽後,猛地起身來,給朕更衣。

朝堂上議論聲不斷,隻聽一個太監大喊道:“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