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對於她想要刺殺南宮楚狂來說,是個不好的前兆。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他說,她隻是為了給南宮傲風戴頂綠帽子。
對啊,白言扶的心不禁又痛起來。她是動了心,甚至還是一個動了心的可憐的犧牲品。
而他,南宮楚狂,對自己有沒有哪怕半點的在意與歡喜?
白言扶將手裏的刀收入鞘中,藏在腰間,想從南宮楚狂平時的方方麵麵中搜羅出一點蛛絲馬跡,卻見一名侍衛從天而降。
“還請您回宮。”
白言扶撇撇嘴,好嘛,這是真的在囚禁她。當下也就自覺朝著寢殿的方向而去。
南宮楚狂看見白言扶手裏提著裝滿了各種糕點的食盒,眉毛一挑,“去了禦膳房?”
白言扶不理會,抓起一塊糕點吃著,“嗯。”
南宮楚狂看著她的側臉,眼底閃過一絲溫柔,卻還是沒好氣道:“你是四王爺的妾,可不是朕身旁高貴得可以去禦膳房的嬪妃。”
白言扶硬生生憋住了想要噴的衝動,憋的大腦也熱起來。
南宮楚狂看著白言扶的神色,深深地眯了眯眸子,“有意見?”
“沒……”白言扶偷偷地摸了摸腰間的匕首,覺得大腦有點暈。
南宮楚狂偷偷的把白言扶從皇宮裏帶了出來,本來是想著和她創立一些特殊的回憶,然而,卻兩個人都被別人給打暈。
“喂,你怎麼樣。”南宮楚狂看著白扶言,麵容微微有些別扭的問道,要不是這個女人現在和他一樣是別人的階下囚,他才不會去關心她呢。
南宮楚狂在心中為自己擔心白扶言找著借口,讓白扶言有些無語,抬眼看了南宮楚狂一眼,撇撇嘴角,“我自然是沒事,不過,你我可就不保證了。”
白扶言以前礙於南宮楚狂皇上的身份多少對南宮楚狂還是有些忌憚的,但是現在兩個都是被人的階下囚了,回不回都不知道,那白扶言還有什麼理由對南宮楚狂這個奪取她的清白之身的人禮貌說話。
“你!”南宮楚狂對於白扶言對自己的轉變壓根就不覺得意外,如果白扶言真的和顏悅色的對待自己,那南宮楚狂還會覺得白扶言心中一定是有什麼陰謀的,畢竟,誰會對一個奪取自己清白的人和顏悅色?光是想象都知道不可能。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南宮楚狂一甩衣袖,不待見的轉過身去。白扶言見此,再度撇了撇嘴,“你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你呢。”
頓了頓,白扶言轉過身來,看著南宮楚狂。
“你說,你的那些臣子真的會將你贖回去麼?”白扶言的話中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的味道,不可否認的,即使現在自己和南宮楚狂的情形一模一樣,甚至在隱形中,比南宮楚狂還要悲劇一點,但是這也不妨礙白扶言嘲笑南宮楚狂。
要知道,一個國家的國庫那可是這個國家生存下去的最重要的東西,現在那些人要求人家拿國庫換回一個皇帝。
想到這兒,白扶言嘖嘖的搖著頭:“要知道,皇帝,他們隨時都可以再找出一個來,但是,國庫交出來了,可就麼有第二個了,然而你的兄弟親戚可是不收,即使這些都沒有,他們也是可以改朝換代。”
白扶言當真是對南宮楚狂一點忌憚都沒有了,這些話要是擱在之前,南宮楚狂分分鍾就可以給白扶言定一個冒犯皇室的罪名拖下去給斬了。
然而,現在南宮楚狂不僅不能隨意的動彈白扶言還的將那些話全部都聽進去,畢竟她說的句句在理。
捏緊了拳頭,南宮楚狂額頭青筋暴露,看著白扶言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
“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這麼多費口舌!有那個精神還不如拿來保存實力。”
說完,南宮楚狂轉身就不在看白扶言,他覺得再這麼盯著白扶言看下去,他一定會忍不住上前掐死她。
“切。”看這南宮楚狂這個樣子,白扶言翻了白眼,無趣的轉身瞧著外麵看守著他們的人,當真是應了那句話:連個蒼蠅都看不見。
不過,這也正好,至少他們不用再晚上飽受蚊子的摧殘。
白扶言好心情的想著。
若說,現在南宮楚狂兩人在敵國有什麼生活的不順心的話,那就隻要被人嚴加看管著了。
畢竟,在這裏南宮楚狂似乎依舊是那個皇帝一樣,除了不能外出,無論是吃喝玩樂,還是其他的要求,這些人都能給準備好了,吃的用的無一不是最好的,那生活簡直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