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問題在腦子想著,但是白言扶現在卻沒有辦法去得知答案,白言扶安靜地呆著,她暫時也出不去,鬧也不會有人理的,那鬼姑抓自己來,肯定不可能就將她丟在這裏養著她,定然還會來見她的。
白言扶猜得不錯,沒過一個時辰左右,門就被推開了,這次不是剛才那個端飯來的女子,而是一個紅衣女人,白言扶將視線往上移動,一張豔麗魅惑地臉出現在她的眼裏,沒想到這個鬼姑倒還真看得過去啊。
想到孫哥所說的,鬼姑白天裏好看,晚上卻是醜得跟跟鬼一樣,昨晚和她打著,她的臉被頭發擋住了,也不知是怎麼樣的,是不是真的跟鬼一樣,鬼姑感受到白言扶打量她的眼神,怒上心頭。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將你雙眼挖出來。”
這有什麼好不信的,你都隨時殺人了,白言扶內心誹腹,卻不說一句,隻看著鬼姑,但是眼神中卻少了打量,那鬼姑才稍稍消了點怒氣。
“南宮楚狂呢?”白言扶出言問道。
鬼姑聽來,笑了,玩著自己的指甲說道:“原來他叫南宮楚狂啊,倒是名字和人一樣,狂傲得很,不過再狂傲的男人在我手裏都隻會是一個樣,跪下來給我舔腳都要看我心情。”
白言扶懶得跟她聊這些,冷冷問道:“我問你,南宮楚狂呢?”
鬼姑愈發來了興趣。
“怎麼,擔心你家夫君了?看來還是對恩愛的野夫妻啊!”
白言扶的神態越來越冷,全身放出了殺氣,饒是鬼姑這樣殺了多人的人也是一駭。
“他被我安排了別處,正等著我晚上享用呢。”
說完舔了舔嘴唇,又看向白言扶。
“至於你?你若是乖乖聽話,我到不介意留你當個看門的,不然,我也不介意送你去見閻王。”
剛才還香豔舔唇,下一秒就惡如羅刹,若是一般人,早就嚇得失禁了,而白言扶隻是淡淡地看著她。
鬼姑失了興趣,轉身走了,卻留下一個小女孩看著她,這個小女孩也和之前給她喂飯的那個女人,臉色比之一般人要蒼白。
那個小女孩十二三歲而已,還小呢,原本還該在父母身邊依偎的年紀,可是看她神色,好像在鬼姑身邊呆得已經久了,眼裏都沒有小女孩的光芒,而是木然遵守命令。
白言扶想了想,問道:“這位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小女孩沒有回答白言扶,繼續坐在那裏看著白言扶。
白言扶不放棄,又問道:“難道你就不想離開這裏回家嗎?”
她就不信這個小女孩是心甘情願在這裏為那鬼姑做事的。
小女孩聽到“回家”兩個字,眼神發出了光芒,但隨後又被她壓下了。
“很多人都想出去,但是想法子逃出去的人最後都死了,你還是安分些吧。”
太好了,終於搭話了。
“那你就甘願一輩子呆在這兒,幫著那鬼姑害人?你這樣,讓多少人因為你喪命?”白言扶嚴聲問道。
那小女孩被白言扶說的站了起來。
“他們都是鬼姑殺的,不是我。”
白言扶的語氣又怒了些。
“他們確實是鬼姑殺的,但是你幫鬼姑做事,不也是幫凶之一,如果你肯幫助我,我們一起殺了那個鬼姑,幫助大家逃出去不是更好?”
那小女孩也怒了。
“你說逃出去就逃出去,春桃她們就是說逃出去,結果怎樣,都被殺了,若不是我沒跟著她們一起,現在我也死了。”
原來她不是一個人被抓到這兒的,看她的樣子,不似是大城裏麵來的,不是之前的那個村子的人應該也是附近村子的人,想到這點,白言扶決定打感情牌。
“你在這兒,讓那鬼姑折磨,難道你就不想你父母怎麼傷心嗎?雖然春桃她們死了,但是她們至少沒受多大折磨,你呢,你簡直是生不如死,你還不如她們呢。”
那小女孩眼眶紅了,低頭眼淚啪啦啪啦地掉。
“我也想爹娘,但是我失蹤那麼久,鬼姑又常捉人殺人,爹娘應該早當我死了。”
白言扶放柔了聲音。
“不會的,父母都是疼愛子女的,你失蹤他們一定著急,但是隻要沒見到你的屍體,他們就肯定相信你還活著。”
“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們又出不去。”那小女孩抬頭哽咽道,她原本也是爹娘身邊快樂成長的孩子,那時候,村子裏還沒傳出什麼鬼姑夜裏殺人的事,十二三歲,又不是大戶人家的女孩,鄉下女孩都沒被管束得那麼緊,那日她和春桃幾個說著要去撲蝶采花玩,傍晚,到了飯點,她們想著回家吃飯,哪知道鬼姑出現了,將她們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