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兩人都覺得不好處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鬼姑現在不追出來,若是讓休養好,多吸幾天人血,兩人說不準也不是對手。
那個山頂雖然離這個村子遠些,但是怎麼村民好像都不知道那個房子的樣子,難道是新建的?不對,那個房子不像是新的?
想起問問孫哥,但想到他們都睡下了,鬼姑的到來讓村民的作息都有些亂了,兩人有些無奈,但也不好打擾。
白言扶轉頭看著南宮楚狂,突然想到珠兒的話,想到南宮楚狂之前是被鬼姑當做小寵安置在西邊的院子的,白言扶就有些像笑,但是壓抑住了,南宮楚狂眼神疑惑,雖然白言扶沒有笑出聲,但是兩人相處的這些日子,南宮楚狂也有些了解了白言扶了。
“你想笑什麼?”南宮楚狂不解。
白言扶沒有再忍,還是笑了。
“珠兒說,你和那些長得好看些的男子一起放在西邊的院子的。”
這沒頭沒腦的一句。
“所以呢?”南宮楚狂還是不知道她笑什麼。
原來他不知道鬼姑原來是想把他當做男寵的,白言扶想到此,笑意更勝了,但是壓住了。
“沒什麼?睡吧。”
就想走,南宮楚狂拉住了她。
“說清楚,到底笑什麼?”
“珠兒說,西邊的院子關的那些都是鬼姑的男寵,你被安置在那裏,你說,鬼姑原本是打算如何?”白言扶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宮楚狂。
成功地看著南宮楚狂因著這話而臉色大變,男寵?!
這個鬼姑,他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可是白言扶的表情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居然取笑自己,南宮楚狂眼神氣息不穩,顯然是被氣到了,白言扶不想再笑他了。
“行了,我回去睡覺了。”
不想下一秒,南宮楚狂一個用力,將她拉到了自己麵前,左手固定住了她的腦袋,一個吻狠狠地吻上去了,白言扶一驚,想要一個用腳踢他。
但是南宮楚狂似乎察覺到她的想法,兩隻腿緊緊夾住了她的腿,緊緊擁著她,就在白言扶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南宮楚狂終於放開了她。
她一個腳踢踢起,南宮楚狂轉身閃躲,白言扶雙手一個招數朝南宮楚狂襲來,南宮楚狂接招一一解了,隨後白言扶還想出招,南宮楚狂低聲道:“你如果不想吵醒孫哥孫嫂看我們因為什麼而打起來的,就住手。”
白言扶眼神怒火衝天,但是南宮楚狂的話還是讓她停下來了,白言扶狠狠地說道:“南宮楚狂,再有下次,我一定殺了你。”
南宮楚狂則是挑眉說道。
“誰讓你剛才說我是……是……那等等人物。”南宮楚狂控訴道,白言扶不想再跟他多說廢話,轉身去自己的房間睡下,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把怒氣壓下。
想到那南宮楚狂剛才的動作,這怒火又上來了,但是白言扶這次沒有再深呼吸壓下怒火,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麻麻的,為自己的這種感覺愣了愣,白言扶搖搖頭,不想那麼多,閉上眼睛睡去。
南宮楚狂則是看著白言扶的背影笑了笑,也回去睡下了。
第二日起床,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就問村子裏的人,知不知道那個山頂上麵的房子。
“那個山頂啊,不知道,好多年都沒人去過了,說是那個山裏不幹淨,不吉利,所以大家這些年來都沒有去過。”一個中老年人說道。
另一個老婆婆也說道:“是啊,很多年前,說是那山裏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大家都怕得緊,都不敢去了。”
村裏的人都應和著說了,原來是這樣,大家都認為山裏有鬼怪,都不敢去那兒,如此想來,那個房子原來應該是住著人的,這麼大的房子。
應該不會隻住著鬼姑一個人,現在怎麼隻剩她一個了呢,還是說她原本也不住在那兒,是後來才住的那兒?
想了想,白言扶對南宮楚狂說道:“你休息得如何?如果沒有問題,今日我們便去再會會那鬼姑,不然她真是吸人血能夠增加功力的話,那就麻煩了。”
南宮楚狂也是這麼想的,原本想弄清楚那鬼姑的來曆,但是村民似乎知道得也不多,既然問不出什麼,索性不理它,反正隻要除了那鬼姑就行了。
聽著兩人的話,珠兒拉著白言扶的手,擔心地說道:“扶姐姐,你一定要小心啊,那鬼姑十分殘忍,可千萬小心她的手段。”
是白言扶將她救出來的,如果不是白言扶,她現在還在那個貴房子裏被那個鬼姑吸血呢。
但是如果白言扶和南宮楚狂不去對付那個鬼姑的話,終有一天村子裏的人會都遭殃,自己也逃不了,所以自己也說不出讓他們不要去的話,隻能暗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