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扶接招反攻之間,就見到鄭羽兒出現了,對著他們說道:“把她給我殺了,不,把她的臉給我劃花了,我看她變成醜八卦,南哥哥還會不會喜歡她,哈哈哈……”

這個惡毒地笑著的女人哪裏還像是之前裝小白花動不動就流淚的鄭羽兒,那些人得了命令,都鉚盡了全力攻擊白言扶,白言扶精光一閃,奪過一人的劍,快速閃到鄭羽兒的身邊,鄭羽兒一驚,出手對打,可是她那三腳貓功夫哪裏是白言扶的對手,沒幾招就被白言扶架了劍在脖子上。

“想要她死的你們就動手。”白言扶此時冷眼掃過屋子裏的人,屋子裏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鄭羽兒很是生氣,說道:“放開我,你這個醜女人。”鄭羽兒看來真是讓鄭源給嬌寵大了,還沒有人給她這等委屈受,白言扶可是想著讓她好好受著教訓。

“醜女人?不若問問這一屋子的男人,我們兩個,誰比較醜,是我嗎?”白言扶笑了笑,看著他們。

那些原本要殺白言扶的男人因著白言扶的這一笑都愣神了,原本鄭羽兒已經是美貌非凡,這女子的樣貌說是傾城都不為過,加之剛才那一笑,屋子裏的男人可不就看直了眼嗎?

鄭羽兒氣急敗壞。

“說啊,說她是醜女人,你們都在幹什麼?”

那些男人原本聽了鄭羽兒的話,也想這麼說,可是白言扶的樣貌讓他們怎麼都說不出白言扶是醜女人的話,此時白言扶又笑了笑,問道:“我和鄭羽兒,誰更美?”

那些男人被白言扶的笑晃神了,下意識地說道:“你好美。”

鄭羽兒若不是現在在白言扶的手裏被她拿劍架著脖子,都要衝上去殺了這些男人,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說她是最美的,天下無人能敵的美貌,她十分自負於自己的美貌,現在卻讓這些男人說自己比不上這個女人,眼露凶光,卻無可奈何,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女人。

“鄭羽兒,既然你這麼想劃花別人的臉,要不,我來劃花你的臉,讓你嚐嚐別人劃花臉是什麼滋味。”白言扶摸了摸鄭羽兒的臉。

說實在的,鄭羽兒長得確實夠美,那皮膚更是一頂一的好,可是一顆心卻是不敢恭維。

鄭羽兒此時是真的怕了,說道:“不要,不要劃花我的臉,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要什麼,不要劃花我的臉。”

那鄭源趕來,看到了鄭羽兒在白言扶的手上,急了,說道:“這位姑娘,有話好說,快些放開我女兒,我什麼要求都能答應你。”

白言扶揚天嗤笑了兩聲,說道:“像你們這樣無恥不要臉的父女,我要是相信了你們,豈不是白癡?”

“那你要怎樣?”鄭源問道,看那白言扶架在鄭羽兒脖子上的劍,他當真是害怕白言扶做出什麼事情來。

“嘭!”南宮楚狂和紅袖都將自己房裏的人都趴下了,走了出來,白言扶一聽就知道情況,也走了出去,紅袖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蒙上了一塊麵紗,三人會合。

那鄭羽兒見了南宮楚狂,淚水又來了,說道:“南哥哥,快救救我。”

紅袖則是給了她一個白眼,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叫人來殺他們,此時還能讓南宮楚狂救她,原來外麵的世界竟然有這麼神經的女人。南宮楚狂是看都不看鄭羽兒的。

鄭源追出來,說道:“姑娘,眼下你們三人都沒事,可以放了我女兒了吧。”

“現在是沒事,可是路途還長著呢,怎麼知道有沒有事,讓你女兒陪我們走一段,給我們準備三匹馬和一根繩子。”白言扶道。

鄭源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說道:“不行,羽兒自小沒出過遠門,她受不了那苦,我可以給你們備馬,但你們要放了羽兒。”

白言扶不明白這父女倆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說道:“鄭源,我不是和你商量,如果你覺得你女兒現在死也無所謂,那倒是行。”說著拿劍稍稍用了力,原本漂亮白皙的脖子就出現了一道血痕,鄭羽兒哭喊地叫了句:“爹,好疼,救我。”

鄭源聽著女兒的求救聲真是心疼到了極點,急忙應下,說道:“好好好,我給你們準備馬,你們不要傷害羽兒。”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客棧外麵馬的聲音,三人對視一眼,就出門去了,都上了馬,白言扶與鄭羽兒同騎一匹馬,鄭源很是擔憂地看著鄭羽兒,說道:“三位,你們一定要不要傷害羽兒啊。”

白言扶留給了他一個白眼,隨即騎馬而去。

騎了一個時辰,後麵馬匹跟隨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白言扶怒了。

“再敢跟上來,你們就替鄭羽兒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