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白了一眼鄭羽兒,說道:“聽不懂隻有你,她的意思是找一個孩子引誘那個狂魔出來。”
鄭羽兒回了紅袖一個白眼,說道:“你傻啊,誰家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出來冒險啊,這個辦法根本就不可行嘛。”
白言扶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辦法說不上是好的,但是也不是不可行,我們隻要跟四大家說了這個計策,至於後麵找孩子的事就不用我們管了,如果他們覺得不可行,我們不做便是了。”
鄭羽兒很是嫉妒,為什麼白言扶什麼都會,感覺好像她什麼都懂的樣子,怎麼什麼事情到她手上她都有解決的辦法,和她的南哥哥還那麼默契,解決不了的事情南哥哥又會幫她解決,紅袖也是站在她那邊的,搞得四個人,隻有她一個人是多餘的一樣。
說著也不再逛了,回到了周家,找到了周老爺,說了自己的想法。
周老爺聽了之後也猶豫了,說道:“這個辦法自然是好的,隻是這孩子……”
周老爺想了想,然後說道:“好,這件事我和幾位兄弟商量一下。”
白言扶點點頭,“周老爺,若是你們覺得可以了,實施此計策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們。”
“那是自然,幾位武功高強,肯定為抓到這個狂魔增加幾率。”周老爺說道。
此時一個丫鬟進來了,說道:“老爺,夫人請百福姑娘幾位過去。”
“這,不知幾位可願去我夫人的院子看看。”周老爺問白言扶道。
白言扶不曉得這位周夫人為何請他們過去,回頭看向南宮楚狂,南宮楚狂點點頭。
“無妨,夫人想見我們,我們自然是高興的。”白言扶說道。
周老爺笑了,帶了他們過去,一進到房間就覺得房間裏的溫度比外麵的要高很多,鄭羽兒皺了眉,剛想抱怨,被南宮楚狂一個眼神給收了念頭。
周夫人坐在榻子上,身上還蓋著毯子,白言扶想著,第一次吃飯見她的時候,也沒有見她穿衣服穿很多,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難道是昨晚的病複發讓她更嚴重了。
周夫人溫柔一笑,說道:“坐吧,我這房間裏比外麵要熱些,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著我怕冷,所以,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白言扶幾人就坐了下來,白言扶說道:“周夫人不要這麼說,隻是周夫人似是畏寒之症,是否嚴重?”
周老爺坐了過去,說道:“我年輕的時候帶著夫人闖蕩江湖,那時候遇到了我的夫人,她是大家閨秀,從小長在深閨,沒受過什麼苦,可是自從跟了我之後受盡了苦楚,還未我擋了一掌,那一掌傷了夫人的根本,自此後夫人就落下了寒症。”想到年輕時候的事,周老爺總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周夫人握著自己丈夫的手搖搖頭,說道:“老爺,我是甘願的,跟著老爺,去哪兒我都是甘願的,不管我們兩個經曆什麼樣的事情,我也都是心甘情願的,以後再不要這麼自責了,現在,我也覺得很好。”
原來周夫人為周老爺付出了這麼多,怪不得周老爺如此專情地對待周夫人,這樣的女人,換做哪個男人都舍不得讓她不幸福吧。
周夫人看向白言扶,笑了,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然後放開了周老爺的手。
一向以來,對著外人紅袖是很少說話的,但是紅袖忍不住問周夫人一句話,說道:“周夫人,有一個問題可能有些唐突與冒犯,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問?”
“阿繡姑娘但問無妨。”周夫人常年在周家,丫鬟婆子們礙於身份又怕她的病情,所以跟她聊得很少,其實周夫人是缺少人陪的,畢竟周老爺和周禮傑也不能時時刻刻陪在周夫人身邊。
紅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和周老爺的感情讓人羨慕,你為周老爺拋棄閨秀的身份與他闖蕩江湖,又為他受傷落下寒症,你付出了這麼多,現在周老爺愛重你,自然是幸福得讓人羨慕的,隻是,我想問,假設,周老爺有一天拋棄了你,利用了你,你是否會恨他,是否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周夫人一愣,周老爺聽了隱隱有些怒氣,說道:“阿繡姑娘這是什麼話,我不會拋棄我夫人,更不會利用她。”周夫人卻按住了他,“阿繡姑娘隻是問了一個假設,並不是說你這般。”
周老爺還是接受不來,說道:“夫人,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更不會利用你。”
周夫人含笑點頭,說道:“相公,我是相信你的。”看向阿繡,那番的溫柔,那番的慈愛,仿佛紅袖就是她的女兒一般,“阿繡姑娘問這個問題,是否與你自己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