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扶,一會我們去河邊看看吧,聽說今日河邊很熱鬧。”南宮楚狂親昵的往白言扶的網裏加東西,一邊溫和地說道。
“好啊!”白言扶想了想也答應了,覺得隻要南宮楚狂在身邊,無論去哪裏都很好,隻要他在身邊!
河邊,來來往往都是人群,河邊大多少女,隻不過這些少女的神情都有一些不安,甚至帶著一些恐懼,白言扶有一些疑惑,卻沒有多想什麼,或許是因為人太多了吧,白言扶不由得更加抓緊了南宮楚狂的手!
突然,河邊出現了一隻黑金色的蝴蝶,白言扶發現身邊幾乎所有的少女都神色緊張的看向那一隻蝴蝶,白言扶也開始看著那一隻蝴蝶,似乎那隻蝴蝶也感覺到了白言扶一般,緩緩地向白言扶翩翩而來,停留在白言扶的麵前翩翩起舞,白言扶疑惑的把自己的伸起來,那一隻蝴蝶緩緩地停留在了白言扶的指尖!
而此時,白言扶聽見了身邊的少女不約而同的傳來了鬆氣的聲音,疑惑的看向南宮楚狂,而南宮楚狂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蝴蝶不過稍稍停留了一會以後,就慢慢的在白言扶的指尖揮動著翅膀,慢慢的飛走了!
然後,白言扶看見周圍的人都對自己投來了目光,有幸災樂禍的,有同情的,但更多的是惋惜!
客棧,白言扶看著突如其來且莫名帶著很多酒菜的鎮民,有種不安的感覺在心裏慢慢擴大,但是感覺卻更像跳入了一個陷阱一樣,可是麵對這個陷阱卻無能為力!
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對視一眼,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卻不曾對村民卸下心中的防備,對於村民送來的酒菜都不曾動過一次!
好不容易送走村民,白言扶和南宮楚狂兩個人疲憊的回到房間,卻感覺一股突如其來的疲憊湧上來,立刻就被無邊的黑暗淹沒了意識!
當白言扶有點意識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雙手被麻繩牢牢的捆著,嘴裏也也塞著一團東西,頭上被一個很重的東西壓著脖子有一點酸疼,身上的衣服也有一些大。
白言扶感覺腦子裏麵是一陣劇烈的頭疼,白言扶緩緩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袍,躺在一個小船中間,應該漂流在河上!
頭上那一團重重的東西,應該是鳳冠,不過質量不好,並不會太重,白言扶聯想到今天白天發生的事,覺著自己可能是遇上了河神娶親了!
河神娶親,河神確實有,但是河神娶親這回事,要麼就是當地的河神太好色,要麼就是當地的人與河神有怨,每年用一個新娘子作為祭品,來緩和河神的怨氣!
白言扶看著空中的繁星,越來越覺得自己最近似乎有一些倒黴,似乎尤其是在這落霞鎮遇見櫻靈以後,就碰上了河神娶親,居然還選了自己作為新娘!
因為,河神娶親選定的新娘子,一般選定的人都是本地的人,而不是外地人!
不過,南宮楚狂應該也已經清醒了吧,隻要自己再多撐一點時間,就能等到南宮楚狂來救自己了吧!
另一邊,南宮楚狂也不過隻比白言扶早醒半柱香的時間,醒來便立刻發現了自己和白言扶中了計,而白言扶卻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南宮楚狂發現自己現在並不是在客房內,而是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裏,不見一點光!
南宮楚狂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以後,隨手朝一個方向打了一掌,牆麵就這樣被打穿,牆外的點點月光映滿了整個庭院,南宮楚狂眯著眼看了幾眼就知道這是他和白言扶住宿的那間客棧的後院!
南宮楚狂信步而出,藏在袖中的手上青筋暴露,隻是臉上卻看不出什麼情緒,直直的走進了客棧裏,客棧掌櫃聽見動靜,一抬頭卻看見南宮楚狂,心中有一些發虛,卻恬不知恥的對南宮楚狂說道:“不知客官有何事?”
“與我同行的女子你們弄去哪裏了?”南宮楚狂沉聲說著,語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隻不過若是白言扶在,便知道這時南宮楚狂的情緒已經瀕臨暴走的邊緣了!
“客官說笑了,客官一直都是一個人在小店裏,什麼時候身旁多了一位女子?”客棧掌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南宮楚狂看著客棧掌櫃的樣子,眼中起了殺意,一掌就打向掌櫃的心口,掌櫃當時就吐血而亡,一雙鼠眼不甘的看著南宮楚狂,眼神之中帶著難以置信!
南宮楚狂聽見身後有了動靜,一回頭便看見一個小廝癱坐在地上,南宮楚狂沒有說話,隻是一雙眼睛清楚的告訴小廝,如果不說實話,那麼客棧掌櫃的下場便是他的前車之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