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雖然他們的心裏也是希望這一刻就是永恒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白言扶覺得頭痛難忍,大腦之中就是一片空白。
白言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這樣的感覺還真的是似曾相識,就像是之前經曆過一般。
痛,真痛,白言扶感覺到自己全身都痛,就像被馬車碾過似的。
白言扶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痛,她努力地想,可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白言扶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見自己躺在一座小房子內,茅草屋,家具陳舊,幾張凳子東倒西歪,房屋有一張破舊的四方桌子,看陳設,這家人並不富裕。
白言扶忍著痛直起了身子。
“我是誰,這是哪兒,我為什麼會受傷?”白言扶心裏有很多疑問,她用手按了按額頭,意識到自己失憶了。
“姐姐,姐姐你醒啦?”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小姑娘叫道.
小姑娘向外跑去,邊跑邊喊:“娘親,娘親姐姐醒過來了。”
小姑娘又折了回來:“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是我爹爹把你帶回來的。”
“容兒,別叨擾你姐姐。”
一個老婦人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姐姐剛醒,身子虛弱,需要休息,你在外麵玩去。”
小姑娘撇撇嘴,轉過頭對白言扶說道:“姐姐好好休息。”白言扶點了點頭。
“餓了吧,先喝點粥,粗茶淡飯的,希望姑娘不要嫌棄,姑娘衣服破了,我給姑娘換了件。”大娘親切的關問道,盛了一勺粥喂白言扶。
白言扶微微一笑:“謝謝,我自己喝吧,粥聞著很香,我很喜歡。”
“姑娘怎麼會在林子裏暈倒,還受了傷,辛虧孩子她爹瞧見了,把你帶回來,你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白言扶搖了搖頭:“身體有點痛,不過沒什麼大礙,謝謝大娘,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大娘笑了笑:“什麼報不報的,姑娘閨名是不是白言扶?我見你手帕上繡著‘白言扶’二字,你娘繡的吧,繡功真好。”
白言扶垂眸,嘴裏喃喃道:“白言扶。”
她感覺這兩個字很熟悉,但說不出來為什麼,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她試圖通過這兩個字想起些什麼,可如圖鏡花水月,大腦還是一片空白,或許自己的名字真是白言扶吧,白言扶想。
“嗯,我叫白言扶。”
“這名字真好,你父母肯定希望你這一生平白言扶安的,先在這兒住兩天,養好了身子再回家吧,把這當你的家,不要拘束。”
白言扶紅了眼眶,放下粥抱住大娘:“謝謝。”
白言扶很感動,她看的出來這家人很窮,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好好報答這一家人。
“這附近可還有人家?”
“這是一個小村莊,有幾十戶人家,看姑娘穿著不錯,是桃花鎮的人嗎?”
“桃花鎮?”
“桃花鎮是離這兒最近的鎮子,如果姑娘是那兒人,孩子他爹過幾天去那兒附近,可以捎帶你去。”
“嗯,我是桃花鎮的,麻煩你們了!”白言扶撒了謊,這家人生活已經很困難了,她知道自己留在這會給這家人帶來很多不便,所以她選擇離開。
幾日後,大娘來到白言扶房間,看見一張紙條,寫著“我走了,勿念”,大娘把紙條放在心口,“真是一個好姑娘,願老天保佑她。”
溫暖的陽光傾瀉了一地,湖水波光粼粼,魚兒在裏麵肆意遊蕩,清風拂過,大片的桃花林隨風搖曳,桃花漫天飛舞。
白言扶站在鎮口,望著牌匾上“桃花鎮”三個大字,心想,不愧是桃花鎮,真美。
白言扶是一個人到這兒的,她知道大娘說她丈夫來這附近是騙她的,所以她向人打聽了路,走了過來,一路上賞花觀湖倒也不累。白言扶想開了,既然老天讓自己失去記憶,那就重新開始一段人生,或許忘記一些事也算一種解脫,桃花鎮就是自己新生活的開端。
白言扶走了進去,對這個鎮的評價又高了,鎮外桃花灼灼,美輪美奐,鎮內布局巧妙,山環水繞,桃花隨處可見,建築鱗次櫛比,各類事物相得益彰,有種“人在畫中遊”之感,白言扶的心放鬆了許多。
這個鎮子真繁華,白言扶逛了一段時間後如是想,鎮子很大,一路過來,白言扶沒見過什麼窮人,這裏人們安居樂業,商鋪林立,一片祥和,白言扶有種想在這兒定居的衝動。
白言扶發現一件事,有很多人朝一個方向走去,她拉住了一個姑娘:“請問你們是要去哪?”
那姑娘笑道:“姑娘是外地人吧,今天是我們鎮的一個大日子,兩年一次的桃花賽,文人名士都會聚在桃花園交流思想,展示文采和各種特長,還有我夢寐以求的男神也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