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議？
齊爾爾暗暗的抬眸，警告的看了眼殷航。
然後，她看向譚瑜之，笑笑。
“老板，你別開玩笑了，我真的下班了。我跟瑜之還有事兒呢。不打擾老板您了。”
齊爾爾著急的，直接越過殷航，去到譚瑜之跟前，拉著她就往外走。
殷航阻止不了，似乎也沒有真的刻意阻止。
到了外麵，齊爾爾才鬆了一口氣。
譚瑜之對此，敏銳的很。雖然她自己的感情，並沒有多麼敏感，但是，對於齊爾爾的反應，她光是察覺到一個人的行為變化都能夠看出什麼來。
例如，齊爾爾以前看到殷航這個老板的時候，是無奈，但是也都會陪著笑，諂媚的不行，沒有拒絕過老板，生怕被炒魷魚的樣子。
而如今，齊爾爾雖然表麵上，還是有些無可奈何，但是，無可奈何下，她似乎膽子大了些。
敢反抗殷航了？
這個態度，就已經有了變化了。
更不用說，兩人之間，似乎有過什麼不為人知的協議。
譚瑜之那雙眼睛，甭提多敏銳了。
她隻看了看齊爾爾，就讓她招架不住的，自己心虛，臉紅，然後似乎坐立不安。
譚瑜之忍不住輕笑，“爾爾，你這個樣子，我都不用問什麼了。”
齊爾爾羞窘的不得了，嘴角抽了抽，眼神閃爍著，似乎還是沒有那麼想要說呢。
隻是，畢竟是無話不談的好友，齊爾爾不說，自己都覺得過不去，心虛的很。
然後，她就含糊著，避重就輕的說了下所謂的協議的事情。
即便是如此避重就輕，譚瑜之也抓住了重點。
那就是齊爾爾跟殷航之間，有所謂的男女朋友協議。殷航用齊爾爾來應付家裏人，而齊爾爾能夠得到一筆資金，這筆錢，對她來說，真是給她買房大業添上華麗麗的一筆，很是重要。
“不過，我先聲明，我真不是為了錢才答應的。是我們老板非要拉我做這個交易，他好像很急，又怕別的女人因此賴上他，所以才找我。當時我也正相親呢，我不同意，他就用金錢誘huò我，我看他可憐，才勉強同意的。”
嗬嗬~
可憐？
譚瑜之忍俊不禁。
但是，她並沒有對此有任何的評論。
“原來如此。”
隻是這四個字，知道了就是了，她沒說這件事情，好還是不好，同意或者是不同意。
譚瑜之如此的淡定，齊爾爾自己倒是自己心虛。
她總覺得，還是有些怕人的，怕譚瑜之說什麼，可偏偏譚瑜之就什麼都不說。
齊爾爾自己沉不住氣，“瑜之，你……沒有什麼想說的？”
譚瑜之輕笑，“沒有，這是你決定的事情，我沒有什麼說的。”
“哦！”
齊爾爾忐忑，最後，想清楚了，其實瑜之從來不會對一個人的事情指手畫腳，她很相信別人做的決定，不管是好是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做了決定，就可以了，這也是人生經曆。
齊爾爾也就不糾結了。
到最後，她將這事兒拋在腦後，跟譚瑜之找了個安靜的環境坐下來。
譚瑜之不多問她的事情，但是齊爾爾卻八卦又好奇譚瑜之的事情。
“你不在南城，但是，南城卻有你的傳說。就前段時間的動蕩，你是知曉的，但是，很多人，在事情漸漸冷下來之後，才回頭琢磨，卻發現，這件重大事情裏麵，絕對少不了你的身影。他們都說，盛世的波動，都是因為盛錦年想要娶你，有些人看的透徹，把其中事情一分析，你就好比那個特洛伊戰爭中的海倫，好比紅顏禍水……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兒。因為一個女人，盛錦年攪動了南城的風雲。”
齊爾爾說的都很興奮，不過她把其中的事情，都精簡了。
事實上，網上，論壇貼吧，私下裏朋友圈，以及齊爾爾在如園客人那裏，都能聽到看到更深的層次。
所以，說譚瑜之是紅顏禍水，比較誇張，但是譚瑜之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誘因，也不為過。
齊爾爾輕笑的說：“怎麼樣，姐妹兒，是不是很刺激？你作為這其中最有影響力的一個關鍵，是不是覺得很刺激？你這可是影響了偌大的盛世集團，包括南城的很多變化呢。”
譚瑜之聽完，她隻是淡淡一笑。
“並沒有什麼感覺。”
正如曆史上很多的事件，朝代變遷，都歸咎在女人身上一樣。
如今的一切，也都落在了譚瑜之身上。
聽起來刺激，或者旖旎愛情故事，更有說服力，也更讓人們聽著有意思。
但是，那也不過是將事件都推到女人身上而已。
盛錦年如果沒有遇到譚瑜之，他照樣會做今天這樣的事情，他照樣會走這一步，將盛世全部都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