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權利,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譚瑜之也隨之笑了笑。
……
譚瑜之對於盛錦年的事情不管,但是家裏那些人,都知道他做了什麼。
比如,他人不去澤園,就送了好些禮物過去,每周都有一份禮物,各種貴重的,或者特別的,用心的。
或者,他還是每周去一次,譚慕城和喬冬暖不歡迎他,倒是澤園的傭人們卻都跟他很熟悉,況且,他也是小姐的男朋友,這是來求婚的,也算是一家人,傭人們也都對他進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比如,新聞上,每周都有盛錦年去帝城,看望嶽父嶽母的事情,但是卻沒有譚大小姐的隨行。
有的說是譚小姐生氣,要分手,盛錦年去求譚家父母原諒。
有的說盛錦年作為譚氏未來的女婿,是去盡孝心。
而後來,他們每周都能捕捉到盛錦年在帝城的身影,有時候在澤園外徘徊,有時候就進去澤園。
終於他們從一些知情人口中得知,盛錦年這是去求未來嶽父母同意要結婚的事情,而他這已經是一周一次,如此風雨無阻的堅持,更是讓這個新聞發酵。
很多人,每周都會期待著的,就是盛錦年今天到底求婚成功了沒有?
新聞輿論上,各種的好笑,調侃,也有鼓勵,有支持,他們甚至@譚慕城和喬冬暖,以及譚氏集團,凡是能夠幫忙的地方,他們都會幫助盛錦年求婚。
反正如此,他們已經被盛錦年的毅力給說服了,他們非常支持盛錦年。
甚至有人打賭,盛錦年什麼時候會得到同意,能把譚大小姐娶回家。
就因為盛錦年如此公開的行為,譚瑜之這裏,被親朋好友各種人,凡是認識她的,都幫忙盛錦年催婚起來了。
譚瑜之為此哭笑不得了。
這天,她去看齊爾爾,如今她的肚子還不太顯懷,卻已經吐的昏天黑地,反應比較大,吃的少,吐的多了。
譚瑜之去看她,看她瘦了的樣子,心中很是擔憂。
也幸好,殷航在一旁伺候著,比齊爾爾還著急,譚瑜之覺得,齊爾爾這個婚結的也不算差。
在齊爾爾好不容易消停一下的時候,她倒是有心情,想起來調侃一下譚瑜之了。
“現在全民都在幫盛先生求婚呢。瑜之,你就這麼沉得住氣啊?你不怕上街被人逼婚啊?要不是他們不太知道你的樣子,真有可能會被圍堵,替盛先生逼婚的。”
利用輿論這一點,也許是盛錦年有意為之,或者說是他有意不禁止。
盛錦年這個人,可以說是做事兒很決,他想要辦到的,利用任何辦法都想要辦到,不然,這些輿論,根本都不可能發酵到如今地步。
之前,這些新聞,他們如何恩愛,如何幫助盛錦年得到了一些利益,譚瑜之就知道他這個人的行事風格。
如今,都利用這些輿論,逼迫譚瑜之,以及讓譚家人都知道,這算是另外一種逼迫了。
盛錦年完全不怕,他就是想要這個結果。
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這也是譚瑜之,一直不答應的原因。
他可以不擇手段,譚瑜之也可以不成全他。
譚瑜之雖然沒有被曝光長相,但是,她也已經被一些認識的,包括帝城那些圈子裏的不太熟悉的朋友,都被慰問了一遍了。
所以說,輿論的作用,還是很大的。
“逼婚?都說是逼了,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答應?”
齊爾爾虛弱一笑,“瑜之,我覺得,盛先生這麼誠意十足的,他就是耍了那些手段,也不過為了你,這樣說來,也可以理解。況且,愛情中,真沒有最極端的純粹。”
盛錦年要真是老老實實的,譚瑜之也不一定喜歡上他的。
譚瑜之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現在真的沒有那麼想結婚。況且,事情的根本,不在於我,而是我的爸媽。他們都不同意,我怎麼可能就同意了?等他們同意以後再說吧。”
“這倒是,你父母,那真是兩座大山啊。不對,還有你哥哥,那也是一座大山。三座大山,簡直就是艱難險阻了。”
殷航走出來,正好聽到這裏,幸災樂禍的一笑。
“這三座大山,盛哥有的時間耗了。老婆,幸好你沒有兄弟姐妹,嶽父嶽母又如此通情達理,不然啊,我可就慘了,老婆,我真覺得嶽父嶽母這麼可愛呢?不行,我得給他們買禮物,感謝他們沒有為難我……”
這殷航的反應,要是讓盛錦年知道了,無疑又是一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