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於厲千江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因為在他看來,今天是血煞宮雪恥的日子,雖然他掛的隻是副宮主的名,但是他非常清楚,如果在他執掌血煞宮時能為血煞宮雪恥,那麼他的地位將可以和曆代宮主並肩。
對於陸家和風雲宗的情況,厲千江自認為憑借血煞宮的情報網,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了,包括他們各自強者的數量。
正是有了這份把握,厲千江才會在和宮內宗老商議之後,派出五名涅劫武神、五名魂劫武神以及二十名君期武神,共計三十名強者前往旭日城,聯合東方家族,將風雲宗和陸家徹底鏟除。
而厲千江心中的雪恥,就是滅掉陸家,而風雲宗隻是順帶的而已。
“大哥為了給超凡奪取陸展風的《破天訣》,不但沒有得到《破天訣》,還讓宗門損失了五名無上長老,最後更是被陸家打上門來,讓本宮受了奇恥大辱!”厲千江心中暗道:“如果這次池衝宗老他們能將陸家剿滅,那也就是血煞宮在我手中雪了恥,說不定那個副字就可以去掉了!”
在厲千江做他的美夢的時候,突然有一名弟子闖了進來,對厲千江躬身道:“報告副宗主,吳虹上長老的魂牌碎裂了。”
“哦!吳虹長老隕落了,那也就表示著旭日城的大戰已經開始了!妙!太妙了!”聽到一名上長老隕落了,厲千江不但沒有生氣和心痛,反而欣喜的說道。
“下去繼續留意,如果再有人的魂牌碎裂,馬上向本副宗主報告!”厲千江吩咐道。
“是!”那名弟子領命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隨後幾個時辰這名弟子都沒有再來過,厲千江自然認為血煞宮和東方家族的配合很成功,並沒有多少人戰死。
當然厲千江也想到過,可能不並是沒有人戰死,隻是戰死的不是他血煞宮的人,而是他從依附勢力中邀請的人。
對於這些人的生死,厲千江並不在意,如果在保證陸家和風雲宗被滅掉的情況下,厲千江反而希望這些人死的越多越好,那樣他就可以剩下很多報酬了。
但是夢畢竟會有醒來的時候,而隕落的第一位劫期武神正好就是血煞宮的無上長老,在得知一名二劫魂劫武神隕落後,厲千江的臉色馬上就變的難看起來了。
隨著這名無上長老的隕落,血煞宮前往旭日城的強者好像迎來了隕落的春天一般,留在宗門內的魂牌一個接一個碎裂,看著那些碎裂的魂牌,厲千江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
此時厲千江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是他心中還抱有希望,因為派去的最強者池衝的魂牌還沒有碎裂,隻要池衝還活著,那麼一切就還有希望。
但是殘酷的事實最終無情的將厲千江最後一絲希望都給破滅了,在池衝身死之後,血煞宮的強者隕落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最後直至他們留在宗門內的魂牌全部碎裂。
得到消息的厲千江已經沒有了先前的自信滿滿,也沒有了先前的憧憬,一個人臉色陰沉的坐在宮主寶座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全部都死了?就憑陸家和風雲宗的實力顯然做不到這一點,難道是哪個勢力插手了?”厲千江低吼道。
“池衝宗老他們都隕落了,那十三人恐怕也死了,想不到這次不但沒有為血煞宮雪恥,反而讓血煞宮損失了五名劫期武神、十二名君期武神,真是該死。”厲千江臉色陰沉的說道。
想到這裏,厲千江心中不由的有了一絲慶幸,慶幸他派出的三十名強者並不全是血煞宮的人,慶幸他想到了邀請其他勢力的這一招。
雖然這樣會讓血煞宮損失一些資源,但是他這也將風險轉移出了一部分,就好像這次,如果三十名強者全是血煞宮的人,二十名君期武神就不說了,就那十名劫期武神的隕落都可以再次讓血煞宮元氣大傷。
要知道在一百多年前,陸家元氣大傷的時候,血煞宮也同樣沒有討到好。
經過一百多年的恢複,當年損失的力量也漸漸恢複,特別是劫期武神強者已經恢複到了一百多來前的水準。
如果血煞宮再次損失十名劫期武神,那麼血煞宮這一百年的努力就算白費了,到時血煞宮又要恢複到以前謹小慎微的時期了。
所以不管池衝等人是怎麼死的,現在他們都實實在在死了,那麼這對血煞宮來講,就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雖然厲千江第一反應是有其他勢力插手了,但是他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原因很簡單,敢明目張膽插手血煞宮事情的勢力,在重玄界還真沒有幾個,更何況殺他血煞宮的宗老了,這可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所以最後就隻剩下了唯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件事情是陸家和風雲宗做的,而這個可能對血煞宮來講無疑是最糟的。
如果陸家和風雲宗的實力已經可以滅殺東方家族和池衝等人,那麼就說明他們的實力已經成長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這對血煞宮來講絕對不是好事。
“希望不要出現最壞的情況,就算是,但願這一戰能讓陸家和風雲宗元氣大傷!”厲千江臉色難看的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