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叫出醫藥費,否則,可就別怪我狗急跳牆,把你這破事兒抖落出去,到時候……”
“你!”
爭執到最後,沈一涵不得不妥協,將所有為數不多的家當貢獻了出去。
沈一涵算是明白了,她這根本是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賠了夫人又折兵。
現如今看著空空如也的賬戶,沈一涵欲哭無淚,對沈蔓的恨意更加濃烈。
……
第二天一早,陸薄深趕到公司,直接給蔣禦銘打了通電話。
“蔣總能否賞個臉,出來喝杯茶?”
蔣禦銘倒是很快答應見麵。
兩人還是約在上次那個茶館裏,和上次一樣,蔣禦銘趕到的時候,陸薄深已經坐在裏麵煮茶了。
這一次和上次不同,陸薄深沒有打太極,而是開門見山的表明自己的意圖。
“蔣總,有件事情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哦?公事私事?”
蔣禦銘挑眉看著陸薄深,眉眼間隱隱藏著不屑。
“之前我和你提到過一個故人,實際上這位故人是我的妻子,沈蔓。”
“三年前我家出現了一些變故,結合你所說的那些事情,我完全肯定你所謂的未婚妻和我妻子沈蔓是同一人,時間完全能對上。”
陸薄深雖然語氣很淡,但卻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蔣禦銘聽後,卻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笑話般笑笑。
“陸總你可真是好興致,怎麼這大白天還能有空和我開這麼大個玩笑,隻可惜,這個玩笑似乎不太幽默,我並不喜歡。”
蔣禦銘也完全釋放出自己的氣勢,試圖和陸薄深抗衡。
“你說我的未婚妻是你的妻子,有什麼確切證據?退一萬步說,就算她真的是你妻子,那也早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你給了她那麼大的傷害,現在又來裝什麼深情?”
陸薄深聽完,沉默半晌,隨即淡淡笑笑,“蔣總應該聽過重婚罪吧?我和沈蔓並沒有辦理離婚手續,目前她仍是我的合法妻子,你們沒可能領證。”
“不領證也沒關係,我隻想陪在她身邊,讓她過得好,而你,隻會給她造成傷害!”
蔣禦銘眼神漸漸冷厲,“三年前要不是我朋友在路上發現她,你以為她還能活到現在?分明是你對沈蔓下狠手,要逼她到死路,不是嗎?”
這一次茶廳內的氣氛雖然依舊劍拔弩張,但是雙方氣勢卻隱隱有了些變化。
陸薄深有求於蔣禦銘,蔣禦銘深知陸薄深的痛腳在哪裏。
蔣禦銘說的並沒有錯,三年前正是因為他的不信任和一次次傷害,才會害得沈蔓落入那個境地。
陸薄深陷入沉思,麵前茶杯的清茶熱氣已經快要散盡,他卻沒有心情去品茶。
時間一點點過去,氣氛越發壓抑,這一次換做蔣禦銘不緊不慢的品茶,他麵色忽明忽暗,等著看陸薄深會用怎樣的手段來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