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家還是有普通人的修羅場必須麵對,也隻有我和陰煦熙是真的閑人呢。
不過說起來溫氏的事情應該很嚴峻,股價好像說嚴重下跌了,這是溫柔和林木森有時候回來說公事時說起的。
也因為安全生產的問題,上海市市長真的下了台,一看還真是姓鍾的,鍾翰生這個人來頭不小。
不對,應該是這些人也來頭不小,某天我偶爾在某小國國家領導人訪問的新聞裏,看見了袁天罡在保全那堆人裏出現,大概是保全公司還有雇傭兵的業務吧。
白紫該是上課了,沒有什麼好說的,國際學校高材生,林悅倒是更厲害一點,居然是個雜誌模特,怪不得我覺得他有點熟悉,某天一翻林木森給溫柔買的雜誌就看見畫了眼線赤裸上半身的他。
還真是厲害到了極點的一群人,不過也是這樣的人才可以與殷魔那邊對抗吧,不過這樣的一群人,主要仰仗的勢力,溫氏和鍾翰生的關係,現在已經有了危機。
而殷魔那邊多了錢瞎子的勢力,也不知道最後是鹿死誰手,所以我還是必須貫徹自己的計劃,最好的利用陰麗華的反噬來對付黑誹。
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我現在,也隻能被動地等待著大家準備好一切,然後去奪那個陣法裏麵的陰煦熙遺體。
因為那個陣法他們說了,正氣煞氣全到了極致,要等到一個非常陰的日子,才有希望可以破解,也因為拿捏不準到底裏麵是什麼,必須用不破壞陣法的方法潛入進去。
所以我之前說的正麵肛,還真是說胡話了,根本沒法那麼做嘛,但是這個最陰的日子,錯過了今年的七月初七和七月十四,還真是很難找到。
還好林悅終於是有了作用,神算算到今年的掃把星什麼時候最近地球,這日子就是最陰了,雖然我覺得去美國太空總署的網頁也能查出來。
畢竟現代的科學技術堪比邪術啊,特別是大天朝的PS技術,不然這個瘦條怎麼會在雜誌硬照裏有六塊腹肌?
不過林悅堅持自己是算出來的,比太空總署準確,好吧,我就姑且不抬杠這個,畢竟我們道家還真是博大精深的。
我趁著有時間,又在秘本學了一些東西,也會問問陰煦熙,想不到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這已經是爆炸那個時間的一個月後。
因為閑和失血,我對時間的把握不大好,也沒有什麼意識,潛入作戰的時間就該在後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潛意識緊張了,我今天真的起了個早。
早到陰煦熙看見我也是驚訝的,但是他很快就舒展了驚訝的眉眼,對我溫柔地說:“過來吧,給你做早飯。”
“誒。”他做的飯好吃,這些日子我已經吃過了很多,自然欣然答應。
他就在開放式廚房做飯,做著的時候,看著我不住地看著他,便有些靦腆地笑問我:“為什麼這麼笑著看我?”
“是嗎?我以為我隻是心裏在笑,沒有想到竟然真的笑了出來呢?”我這麼說,看著他,自己是什麼表情都不知道了,也是忘情。
“我這個樣子,其實沒有什麼看頭。”他頓時又憂鬱起來,脖子上綁著符帶,肩上也是,隻是穿著衣服看不見罷了,但是晚上的他,還是能看見的。
但是這些日子的晚上,多的時候,他隻是抱著我睡而已,並沒有做些什麼呢,我是覺得遺憾了,畢竟我是個花癡不是嗎?
“我好寂寞啊……”沒想到花癡的自己竟然說出心裏的話了,陰煦熙就越過了灶台給我一個吻,卻在要退身的時候,被我抓住了臉頰,不想放開他。
我是真的寂寞了,他可能不懂,但是我騙不了自己的心,想要更多的他,想要更多的時間,好像是一種flag,我覺得自己決定了的事情,肯定會有不能想象的嚴重後果。
“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他最後還是掙開了我的控製,因為做的東西焦了,有焦味影響了氣氛。
還是不能把溫柔的廚房燒掉,雖然他不怎麼用,陰煦熙便去把爐火關了,燒焦的鍋放到水裏衝,滋滋的聲音打破了平靜。
早上的高樓公寓還真的很靜,靜得讓人窒息,我就想離開,去打開個電視機什麼的,卻沒等我離開凳子,就被廚房裏走出來的陰煦熙抱了起來。
他很久都沒有這麼抱過我,不是攔腰或者扛著我,而是像抱個孩子一樣抱我,他單手就能抱著我,之前也這麼抱著我在黃泉之畔走動。
想到那會兒,我還記得他送我彼岸花的情景,也就笑了起來,他皺眉說道:“傻笑些什麼,最近我是越發讀不到你的想法了。”
“沒事啊,我笑的是你這樣把我抱起來,好像是我爸爸抱我一樣。”他讀不到,是因為我故意封印了傳心的通道啊,怎麼能讓他知道,每逢周四的晚上,我就會把他迷倒,獨自放陰麗華進來,讓她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