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錯付溫柔(1 / 2)

林悅立刻不高興了,就說:“我怎麼看著她,又打不過,而且我明天有工作,得去拍個電視廣告。”

“那就帶著她。”鍾翰生這麼說到,瞪了我一眼:“別想亂走,你去哪裏我都知道。”

我瞪回他,這種感覺很不好,好像我是他的犯人一樣,我理解他的擔心,但是不能接受他這樣的做法,忽然感覺我身邊的男人怎麼都這樣,一個個的,都是這副不尊重人的樣子。

“我有能力保護自己。”我這麼對著鍾翰生說,可是幾近無力,他就那麼站了起來,對著林悅說:“我洗澡了,明天要外勤,衣服先不洗,等明天回來你搓搓。”

“明天?你外勤見血嗎?見血你把衣服丟了,我明天很累回來不幹活了。”林悅追了上去問道,這麼一會兒,就剩我的一個在客廳了。

感覺很不爽啊,可是也沒有辦法,現在我吃他們的,花他們的,就算想離開,也沒有錢,何況我要是不聽話,鍾翰生下次可能真的開囚車來接我了,他這樣的人,說不定直接拿我去局裏看管呢。

心裏不爽到了極點,就連白紫過來問我怎麼了,我也不想回答她,隻好勉強擠出笑臉說,隻是累了。

白紫也說,讓我早點睡,因為傷還沒有多好,我也應了,躺了下來,白紫那丫頭幫我熄了燈。

是的,我的傷沒有多好,卻並非隻是身上的傷,而是心上的傷,我傷在給人當犯人似的看管著,傷在現在一身孤獨,傷在明明想念一個人,卻千山萬裏,且那個人身邊還有個人。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想起他,本來之前一直都沒有想起來的,可是一旦想起,思念就像是決堤的水一樣。

側躺著的我就那麼落了眼淚在枕頭上,這時候,林悅也早就回房做麵膜了,也是和鍾翰生說完了明天的事情,心安了得地回去的,並在白紫幫我熄燈之前已經消失了。

白紫幫我熄燈之後,自己也會去睡了,就剩我一個,和浴室裏洗著的鍾翰生。

閉上眼,眼睛會尋索過去的痕跡,看見人邪魅的眼睛,看見他有點繭子的手,會看見他肩膀的線條,看見肚腹的深窩窩……

但是這些,是不是被其他的女人享用著?他和冷婷君在做嗎?接吻或者互相撫摸,甚至更進一步?

受不了,眼淚止不住了,心口很痛,不能想,不能再想,再想就真的哭出聲了,原來我之前的平靜,隻是裝出來的,裝著自己得等傷好,裝著自己得鍛煉能力,裝著自己做好了一切,就能回去了。

可是我今晚才發現,自己不僅寄人籬下,還被鍾翰生牢牢捏住,這麼的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他身邊?

我哪兒有什麼國仇家恨?隻是想一直在一起,隻是想和他一起,隻是想見麵,靠在他的肩,他或許會在看書,偶爾的時候在我額頭吻一下,我或許在玩手機,或者在裝睡。

好想好想過那樣的日子,好想他和我就是兩個普通人,紅塵之中相遇,相守一起,直到老去死去,還在奈何橋上想約,下輩子還要遇見。

可是我知道不會這樣的,就算彼此是普通人吧,我們兩個相差那麼遠,他一定是世家的子弟,我還是那個普通的冷煙。

根本連相遇也不可能,也就算相遇一起了,到了死了之後,卻始終要別離,一切都是因為彼此根本沒有了宿世的命途。

我如葉飄零,用力抓了,卻不一定能抓到那個結果。

正當我想到入神,滿臉淚痕的時候,鍾翰生那家夥毫無預警地從浴室裏出來了,浴室的光正好打在我臉上。

其人肯定是看見了,但是我沒有帶眼鏡睡覺的習慣,就這麼幾米的距離,都看不到他的臉麵是怎麼的表情,隻是本能地覺得他似乎抖了一下。

站的感覺僵直了,我不想給他看見我的脆弱,就立刻轉頭去過去沒有光的地方,使勁地擦臉上的痕跡。

小蛇本來是我大腿上睡著,等我躺下了又在我肚腹裏睡著,這會兒我動了,他就醒了,躥了出來,我就聽到它對鍾翰生說,有水可以喝嗎?

鍾翰生就給他倒水了,我們自寵物店裏買了好多它能用的東西,雖然是靈獸,但他還是活在雪貂的身體裏,生活習性和雪貂是沒有區別的。

所以雪貂能用的他都能接受,這灰不僅喝水,甚至嚼吧起雪貂的食物來了,我還聽見鍾翰生說你慢點,還問他會不會掉毛,這裏有個病人,可不能給他的毛弄到了。

小蛇答他什麼我沒有留意聽,大概也是自己會掉毛怎樣,他也不能趕它出去什麼的……一人一貂的對話很沒有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