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聽得別扭至極,心下有些奇怪這個女人是誰,居然跟胡工這麼熟。
不過他還是客氣地說:“謝謝你們送他回來。”
一個喝高了的人,又怎麼可能注意到別人這樣的小動作。
更何況那女的拿自己的身子遮擋了胡誌興的視線,就算他意識清醒了一下,也隻會被她居然在他懷裏驚到。
把紙和印台遞了回去,美女繼續伏在他懷裏說笑,手上動作不停,不動聲色地拿濕紙巾擦拭他沾染了印泥的手指。
路上倒也沒有耽擱,二人把胡誌興一路送了回來。
胡誌興與孟超住同在同一間,門開後,展希一臉歉意地對孟超說:“孟工,我實在是不知道胡工的酒量,大家在一起氣氛這麼好,這一不留神就被人多敬了兩杯,喝醉了。”
美女扶著胡誌興,那親呢的姿態,讓孟超看了實在是別扭。
她開口說的話,就更讓人別扭了:“孟工啊,今天您實在該一起去的,要是你們一塊兒,老胡也不至於被人灌成這樣子。您是不知道,大C玻璃廠的專利,多少人感慨多少人羨慕,恨不是自己給搞出來的呢。”
孟超有點兒忍不住問:“這位是?”
美女笑說:“我姓方,你叫我小方就行了。”
“那怎麼行!”
美女媚眼如絲地掃了喝醉的胡誌興一眼,笑道:“怎麼就不行了?”
那神情姿態,分明是在說:又沒有外人。
但是人家擺出了M國的技術人員待遇,也是讓人不好再說什麼,他便沉默了許多。
展希等人見他不怎麼說話,就努力活躍氣氛,場麵倒也很是和諧。
胡誌興酒量很一般,卻又是在座“成就”最大的人,有人帶頭,自然是一起捧著勸著,誰都要跟他喝上一杯。
這種情況,是不跟誰喝都不合適,有厚此薄彼看不起人的嫌疑。
胡誌興沒辦法,隻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知不覺就多了。
席畢,展希親自扶著他跟眾人打招呼:“胡總工喝多了,我把他送回去,大家就放心吧。”
與眾人道了再見,他把胡誌興扶上了自己的車。
美女整個人都差點伏到胡誌興的懷裏去,然後搖著他的胳膊:“胡總?胡總?”
胡誌興迷迷糊糊,隻覺得有個軟軟的東西在往自己的懷裏鑽,他顧不得弄清楚是什麼,因為肚子裏翻江倒海,想吐!
本能地壓抑著嘔吐的感覺,他痛苦地皺眉,眼睛都睜不開,嘴裏胡亂地應了一聲:“嗯。”
美女靠在他肩上,笑著扶著他的臉,動作親呢表情更是關心倍至的樣子:“胡總?你喝太多了。”
展希在旁邊摸出了相機開始拍照。
一連拍了好幾張,胡誌興都是全無反應,他便遞過一張紙和一盒小巧的印台來。
那美女接過來,親密地鑽在胡誌興的懷裏,臉看著他像是很親密的樣子,手卻拿著胡誌興的手,飛快地在印泥和紙上各按了一下。那美女接過來,親密地鑽在胡誌興的懷裏,臉看著他像是很親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