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宸反問：“你不知道嗎？”
秦夢雪：……
這個梗，過不去了。
她留給他的印象，是城府，是心計……
秦夢雪有點兒想哭。
這都什麼鬼。
虧她那個時候還“女為悅已者容”了一段時間，感情全是白費工夫。
顧熙宸見她不怎麼開心的樣子，奇怪：“你不喜歡聰明這個形容？”
“我不喜歡的是城府和心計！”
顧熙宸笑了：“這個詞本身是中性的，關健看擁有它的人心正不正。我不可能選一個所謂天真的女孩子的，說難聽點就是蠢，那可不僅僅是成為軟肋那麼簡單。”
秦夢雪在心下歎口氣：“好吧……”
這也算是天作之合了吧？
他的身邊，的確不適合站個傻白甜。
她有點好奇地問：“那你真正喜歡我是什麼時候？”情竇初開年紀的小女生說教不要早戀，簡直不要太讓人反感好嗎？
顧熙宸卻挑挑眉，故意問：“忘了我是誰？你忘得掉？”
秦夢雪樂了：“嘿某人哪來的自信啊？真搞不明白你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顧熙宸已經停好了車，卻不急著下去，轉頭深深地望著她的眼睛：“老實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感覺的？是不是一見鍾情？”
秦夢雪：……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這臉皮厚度蹭蹭升級啊。
她不答反問：“那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有感覺的？”
顧熙宸認真地回想了一下，認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從一開始你在我眼裏就是特別的。”
秦夢雪撇嘴：“對啊，特別可疑。”
想想當初他居然懷疑她是間D諜，是帶有特殊目的接近他的，就十分無語。
顧熙宸回想起來也覺得十分可笑：“這還不夠說明你特別嗎？我可不會隨便懷疑誰調查誰，尤其是，在你身上，我所有的分析都是錯的。”
秦夢雪：……
顧熙宸繼續回憶：“真正開始注意到你，應該是你在學校裏逼得班主任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向你道歉吧？不惜把事情鬧到最大，好搬出最權威最官方的人來為你正名。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居然有這等城府和心計……”
秦夢雪驚訝：“你那段時間一直都在關注我啊？”
顧熙宸笑說：“紀彥風覺得你這一招不一般，特地把我帶到你們學校院外聽了那天的廣播道歉。”
秦夢雪頓時有些鬱悶了：“原來我留給你的最初印象是城府和心計！”
這可真不算是什麼好詞兒。
一般女孩子讓人心動的特質，不都是單純、天真、善良、溫柔、漂亮、甜美之類的詞嗎！
怎麼到了她，第一印象居然是城府和心計！
是她沒好好梳妝還是沒好好打扮啊？這人是不是瞎！
她抗議：“那個時候我每次見你出門前都不忘攬鏡自照，搞了半天全是無用功啊？你就沒覺得我漂亮？！”
顧熙宸看著她，點頭：“是漂亮。”
“那那個時候我給你的印象難道不應該是年輕漂亮嗎！”
“是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