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圖到主樓大廳的時候, 魔牙戰隊的那幾個成員正閑著沒事在二樓的休息區打牌,隻聽聲音就知道相當熱鬧。
“老賀,你他媽!別偷看我牌!”
“沒看沒看, 我是那種人麼!”賀子溪義正言辭,默默記下了對方手裏的牌。
“小香子, 怎麼能幫月月作弊呢?”危洲一聲冷笑, 隨後將休息區的裝飾燈給關了。
錢香香笑,直到眾人一聲慘叫。
“韓老二你他媽能不能不要偷換我們的牌?!”
韓隱絲毫不慌:“哎呀, 被發現了。”
看到這一幕的宜圖隻是笑著搖了搖頭, 並不想上前打擾他們。
在遊戲裏還是和現實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就比如僅僅是打牌這一簡單的娛樂項目,也會變的異常艱難。
因為大家都在憑著本事作弊,他們可以遵守遊戲規則, 但沒有必要。
本就是為了開心,自然是想怎麼胡來就怎麼胡來。
宜圖輕車熟路的上了三樓,江寒嶼的房門是虛掩著的沒關, 看上去像是特意給他留著的。
宜圖剛想推開門, 房門就被人從裏麵及時拉開了, 露出男人那張微微皺眉的俊臉。
“怎麼才來。”江寒嶼有點不滿, 但還是給宜圖讓出了身子。
“和顧永年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宜圖好脾氣的解釋著,等走到房間裏才想起來問。
“你喊我來有什麼事要談麼?”
聽到這話的江寒嶼笑了, 他看著毫無防備就進來的宜圖,心裏有無數個晦暗的想法在腦海裏快速閃過,很快又被他的理智強行壓了下去。
畢竟,人不經嚇啊。
“沒事,可能就是單純的想見你。”
江寒嶼看著宜圖白淨的臉,想了一下說出這句話。
語氣不冷不淡, 好似隻是在陳述既定的事實。
聽到這句話的宜圖,心裏微燙,一時之間不知是氣還是笑,最終隻能無奈的開口道:
“江寒嶼,你別玩我了。”
他到現在都不太明白眼前這人,到底對自
己懷揣著什麼樣的心思。
從一開始的有趣好玩、逗弄不停,再到現在的關心曖昧,宜圖不知道該怎麼為兩人之間關係定個結論。
“玩你?”
江寒嶼茶色的眼眸裏閃過情緒,目光落在宜圖的身上微沉。
他向宜圖逼近,看上去有點生氣,後者沒躲開的後果就是被高壯的男人壓了個滿懷。
宜圖的身後就是玻璃桌,他沒弄懂江寒嶼的意思,剛想開口說話,卻被那人堵了一個嚴嚴實實。
“唔!”
江寒嶼將人抱上玻璃桌,一隻手抵在宜圖的腦後,以免他突然掙紮碰傷了自己,然後勁瘦的腰身毫不留情的擠開了那想要合攏的修長雙腿。
呼吸交纏不斷,快要滿溢的體溫節節升高,宜圖試著推開身上的男人,然而這不過是徒勞罷了。
嘴唇被咬的刺痛,他到口的那些阻止的話最終隻來得及化為哽咽與輕喘。
宜圖有些泄氣,他抬頭看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感到片刻的頭暈目眩。
放棄掙紮之後,他的身體在江寒嶼的手裏逐漸軟了下來。
察覺到這一變化的男人,微微鬆開了他被親得紅腫的唇,兩人雙眸相對,額頭相抵,呼吸纏|綿。
“別摸了,疼。”
宜圖忍不住小聲開口提醒,江寒嶼那雙滾燙的手摸得他肉疼。
曉得他肉嫩,江寒嶼便放緩了動作,看著那人微紅水潤的一雙眼睛,沒忍住又親了親他已經紅豔很的唇。
“覺得我在玩你,又怎麼敢送上門來的?”
江寒嶼親了親自家配偶白皙圓潤的耳垂,隻覺得哪一處都喜歡,哪一處都想好好的品嚐一番。
宜圖沉默好半天沒說話。
“恩?”江寒嶼催他。
感到(自行腦補我也沒辦法湊個字),宜圖這才艱難開口,帶著幾分煩躁的羞惱。
“鬼知道你真的喜歡男人!”
江寒嶼:“”
有一瞬間,他還是覺得把懷裏這不解風情的東西掐死算了。
但可惜他舍不得,隻得臭著臉好聲好氣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