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 沈月舒和危洲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回去了。

許蘅和歐騁則照常回樓上午睡,原本宜圖也打算歇一會兒, 但他說好了要先向江寒嶼交代。

男人的房間拉上了窗簾,沒有光線照進來, 靜謐又舒適。

“說吧,小月和危洲怎麼了?”

江寒嶼沒避著宜圖, 將上身寬鬆的t恤脫了下來, 露出胸膛結實漂亮的腹肌,和一把強悍的公狗腰。

宜圖微微錯開目光,耳尖發燙。

雖然千相牌場裏,他們兩人不該看的也看了, 不該做的也做了, 但實在抵不住畫麵過於勾人。

“咳, 這事我還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宜圖斟酌了一下說辭,“如果我想要沈月舒來我的戰隊,你願意麼?”

他這話一出, 江寒嶼動作明顯頓了一下。

神情不是不高興, 但宜圖這話說的到底有點太大膽, 男人產生反感心理也正常。

他剛想要開始解釋, 卻見江寒嶼走到了自己跟前,裸著上半身把他拽到了懷裏。

“為什麼?”

“你要沈月舒不要我,嗯?”

男人張嘴含住了宜圖圓潤的耳垂反複吸吮, 雙手探進了寬鬆的睡衣裏,一張口,話卻透著濃濃的醋意。

宜圖被他弄的渾身一顫,止不住的發抖,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這人關注點是不是有點離譜了。

“怎麼說這個。”宜圖被江寒嶼抱著轉了一個身,兩人麵對麵說著話。

“我還以為你很介意我撬了你戰隊的牆角。”

宜圖笑著迎上男人的親吻,由於江寒嶼的不老實,他的聲音便斷斷續續,帶著一絲輕喘。

而這低低的難以抑製,聽到江寒嶼的耳朵裏,到讓他瞬間失去了聊天的興趣,反倒欲|望高漲的厲害。

宜圖的休閑衣全部被推了上去,皺皺得堆在一起。

他隻能無措的摟著江寒嶼的脖子,撫摸著他烏黑濃密的發。

“魔牙隻是以前無聊隨便弄來玩的,正好他們又和我一樣。”江寒嶼笑了一下,親在了宜圖的胸口上。

那裏本就皮薄,又貼著心髒,而男人的呼吸滾燙,著實讓人難耐。

宜圖止不住的抖了一下。

“都是些不受管教的狂妄之輩,恰好我拳頭硬一點,所以我做了隊長。”

“你要沈月舒,不如要我。”

江寒嶼含住了宜圖嫣紅的下唇,輕輕的扯咬,眼眸裏是快要滿溢的愛意。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你了。”

“我也最舍得疼你。”

宜圖被他親得快要呼吸不過來,整個腦袋都有點暈。

“可是”

宜圖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自己想要說什麼,他簡直著了江寒嶼這狗東西的魔!

“可是我想和你並肩站在一起!”

聽到這話的江寒嶼一愣,心裏有什麼東西瞬間奔湧而出,彭拜得他無處發泄。

宜圖被他抱著按進了床裏,還沒反應過來的那一刻,江寒嶼炙熱的吻隨之落下。

“你”

宜圖想爬走,卻被江寒嶼拽住腳踝拖了回來。

“你跑什麼?”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後滾燙的呼吸覆蓋住了他微顫的眼瞼。

宜圖失神的看著天花板,頭暈得厲害好像飄出了五彩的光,好一會兒他才聽到江寒嶼說話。

他說,“寶貝,你知不知道你其實一點也不弱。”

“你有資格站在我身邊,隻有你能站在我身邊。”

宜圖喘著氣,微微張了張唇,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江寒嶼卻溫柔的將他翻了個麵,從背後擁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