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來人往的民眾看著那八抬大轎,皆是讓開一條道路,避開著白鍾一隊人走。
一路上,許許多多的人朝白鍾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過,白鍾倒無所謂,抬轎的那些人,卻是感到顏麵難存。
但因為懼怕白鍾,各個敢怒不敢言。
“白爺啊…我們這都到南部了,您這能放我們走了嗎?”牛江濤顫巍著聲音道。
白鍾笑道:“你們這麼優秀,舍不得你們啊!”
“啊…這”牛江濤楞了楞神,滿臉苦澀,其他人走了上來,圍著轎子中間。
牛江濤鼓起勇氣,微怒道:“你…別太過分了…!我們…”
還不待他說完,白鍾扔出一袋靈石,戲謔道:“怎麼樣?給我打工如何?”
牛江濤一等人雙眼放光,一把接住那一袋靈石,點頭稱好。
其他人也是目光望向那袋靈石,牛江濤將他分發給各個兄弟,他也留了下幾塊,對白鍾的態度比之前都更加尊敬了。
街上的人所見,咽了咽口水,眼饞那大袋靈石,此刻恨不得當那之前被人看不起的抬轎人。
穿過一條街道,剛到南部,白鍾租下一家客棧,安頓下來一晚。
翌日,一等人抬著轎子離開小鎮,遠遠離去。
浩蕩的陣勢,無不讓路人見其,避之三分。
終於到了南部主城。
過了士兵檢查,白鍾等人順利進城。
剛剛進城,一連竄的消息穿進白鍾耳中。
“七星門數夜遭襲,此刻其宗門隱隱開始衰敗之象啊!這一切可都源於那個不知生死的青年…”
“南洲玄元閣出世,開辟一座洞天福地,占領數方地域,勢有一霸大夏之兆!”
“九指峰與玄元閣數次交鋒相對,兩宗勝負不祥,但是九指峰讓出了數個地域給玄元閣,這情況可想而知。”
“千刃庵……唉…”
說起千刃庵許多人都是止聲哀歎。
白鍾焦急,拉出一個路人詢問,卻都懼怕的逃走,似乎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白鍾心裏焦急萬分,很想現在就前往千刃庵宗地,但是理性戰勝了衝動。
“白爺您…和這大夏四大頂尖宗門的千刃庵有什麼關係嗎?”牛江濤疑惑問道,他對這大夏四大頂尖宗門還是有些耳聞的。
“有關係,大有關係!”
白鍾說完,走進一家茶樓,裏麵有說書人正在說書,下方圍坐著一片人群。
白鍾讓牛江濤等人在外麵等待,他則是尋了一個偏寂的角落坐下來聽說書人說書。
此時,那說書人表情洋溢,口水星子四濺,富著的表情上嘴裏講的滔滔不絕。
下方眾人的神情也是隨著說書人的表情忽而忽然的在變化。
“那青年啊…可惜!最終慘遭殺生大術墜進虛空,生死難料!”說書人說畢,手上的羽扇一合,木木的看著台下躁動的聽書人,滿意一笑。
白鍾笑著搖了搖頭,歎出一口氣。
那說書人眼力極好,竟注意到了白鍾這神情的變化。
其實不注意到也難,其他人此刻表情都是萬分驚異,唯有白鍾一人如此歎氣搖頭。
“不知坐在角落裏的年輕人在歎息什麼?是我哪裏說的不對嗎?望其見解!”說書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