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鍾感受白袍老者赤裸裸窺視的目光,身上的汗毛不禁豎起。
這老者不會是是個同性戀吧!
白鍾的眼中顯示出重重鄙夷感,白袍老者發現對方異常的目光,笑嗬嗬道:“小友,為何這般表情看老夫?”
“死基佬,你說呢!”
當然這話白鍾隻敢在心裏想想,可不能從嘴裏飆出來,要是鬧翻在這,恐怕整個九指峰都會將他圍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晚輩就覺得前輩您英姿颯爽,年老氣盛,從外表散發出來一股強者之氣。”白鍾違心說道。
身旁葉清和古玄機沒一跟栽倒在地。
白袍老者但是聽的樂嗬嗬的,撫著拉長的白胡子,心裏打定要收白鍾為徒,這麼好的徒弟哪裏去找,今兒送上門來,老天爺,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你可願當我弟子?”白袍老者突然說道,他必須趕在那倆老家夥對棋未醒之前將這徒弟搶到手,要不然這好徒弟被他們截了可就虧大了。
白鍾還未高興,葉清兩人倒是先高興起來,白袍老者願意收下白鍾,當然是好事。
“晚輩早已有師,前輩好意心領了。”白鍾說道,他畢竟拜了壹道人為師,怎好在拜師。
葉清顯然沒想到白鍾會這樣說,在一旁趕緊打眼色,但是白鍾完全不理會他,而是與白袍老者默默對持。
白袍老者這回皺下了眉頭,過了良久,才緩緩說道:“你師父是誰?”
白袍老者考慮到,白鍾無論是在天賦上,還是修為上,亦或者體質上,都算的上是千年難見,既然對方有師父,是需明意對方來曆。
“晚輩師父的名字不便透露,我師父他閑雲野鶴慣了,想必就算我報出姓名來,也是不為人所知的。”白鍾道。
白袍老者思慮了一番,還是對白鍾不死心,又道:“世上並未規定一人隻能師承一人,如若你真想入我九指峰,就必須拜入我九指峰,而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白袍老者最後一句,完全是背著良心說的。
“白鍾這個時候別猶豫了,拜入九指峰後對你會有大好處的。”葉清給白鍾神念傳音道。
白鍾一眼望天,心裏呢喃:“壹道人這可別怪我了,你除了那黑磨盤也沒傳我任何道統,咋倆也就算是便宜師徒,現在我必須入九指峰,也就必須拜他為師。”
“那晚輩就承了前輩的賞識了。”
白鍾微微彎躬,白袍老者扶住白鍾,笑道:“拜就免了,為師名喚乾流。”
“徒兒名白鍾。”白鍾剛落聲,心口突然一顫,仿若被細針紮了一般,不過這種感覺一瞬即逝。
“剛才是怎麼回事?”白鍾心裏自問,早已臨身金丹期的他不應該還有凡人的疾病,方才那股感覺雖然隻在一瞬間,但是卻讓白鍾有了一絲奇異感覺。
“乾師父,您能否將我朋友也收入師門?”白鍾考慮到古玄機,他總不可能讓古玄機落下吧。
乾流看了一眼古玄機,笑歎說道:“你位朋友天賦也不錯,我也想收其門下,但是我身後那兩位老家夥恐怕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