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天子腳下夏京對朝廷官員出手!”
文官大聲嗬斥,趕來阻止這個二十不出的青年,若是再這樣打下去,武官非得被打廢不可!
“誒!誒!誒…你又是誰!?”文官看著從桌上起身向他走來的黑袍男子,一股迫人的壓力直麵而來。
白鍾淡然道:“皇宮裏最近可曾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你是誰?!敢這樣…”
文官剛要嗬斥,結果白鍾幾步逼近過來,那股壓力讓他彎下腰,麵色無比難看。
酒樓裏,除宋根兒和宋曉菡外,皆感受到了一股迫人心弦的壓力。
“這男人又是誰?”
有人疑惑,眾人都感受到了來自那個黑袍男人的威壓,簡直令人窒息。
“你們知道這樣做是觸犯了我大夏令法,這可是會砍頭的!”文官繼續威脅,依舊搞不清形勢,平日裏借著官威壓人,哪怕是到了當下地步,還是如一往般。
白鍾靜靜地看著他,不曾作聲,可那散發出來的迫人壓力實在令眾人提心吊膽,不敢逾矩。
另一邊,武官被宋根兒打的毫無招架之力,根本就不是靈動圓滿境界宋根兒的對手。
“白大哥,這人怎麼辦?”宋根兒停下手,看向白鍾,尋求意見。
宋曉菡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內心雖有些緊張,但臉上卻出奇淡然。
如今大夏勾結鬼族,自然受人族唾棄,沒有人會去同情這些畜生,多少人族死在這些畜生手上,他們在屠殺本族同胞是可曾留過手,痛過心!
酒樓裏,有看客勸道:“兩位還是住手吧,若是殺了這倆人,恐怕您二位也難出夏京。”
“是啊,我們也很痛恨他們,可是又能怎麼樣,在那天子腳下,我們這群百姓不得不低頭…”
有人說著,便搖了搖頭。
他們說的確實沒錯,也的確是為了白鍾兩人好。
“轟”震響聲直衝雲霄,連大地都顫了顫,這棟酒樓更是跟著搖換,酒桌上的酒水都挪動了位置。
眾人驚刹,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白鍾抬起頭,輕聲道:“殺。”
宋根兒示意,手中毫不留情,當即將那名武官殺死,震碎了他五髒六腑,連其心脈都成了粉碎。
酒樓所有人滿臉駭然,這個二十不出的青年竟然真的敢殺人,而且絲毫不愚鈍。若是要一般人去殺一個人,先別說下不下的了手,就是提起那顆殺心也難啊。
文官看到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五官,徹底慌了,再也沒了先前的狂妄自大。
“饒了我…饒了我,殺那武官的事,我可以給您兩位擺平,保證不透露一點風聲,我也當作今日沒出過門!”文官急切說道,現在他隻剩下活命的念頭。
白鍾淡然,沒有說話,一掌懸空起,文官臉上漲成變態青色,怒吼道:“你殺了我,不過半柱香,官兵一定會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你們也活不了!”
文官這一席話可是將酒樓裏的看客全都嚇得不輕,到時候那些官兵來了,他們也難逃其糾。
“嗬。”白鍾冷笑道:“就在剛才那一聲轟響,還不明白此刻大夏形勢嗎?”
文官眯起眼睛,咬牙道:“你什麼意思?”
白鍾勾起嘴角,收回那隻手,走向窗口,望向皇宮方向,此刻那方已是烏雲遍布,塵灰滿空,陰暗無比。
白鍾嘖嘴道:“夏王下了一手好棋,想以夏京地底那位引出如今大夏隱藏在暗處的一份威脅,隨便再除掉一些未來可能威脅大夏的隱患。可是畢竟是神仙打架,棋局再大如何,夏京現在魚龍混雜,全因那個仙人洞,可怎料到我在早前便發現了這是一個局,從而我早已設計出了應對之法。”
文官不明白其中隱秘,聽得雲裏來霧裏去,更何況酒樓裏這些平民百姓。
“你到底是什麼人?”文官道。
白鍾背負雙手,沒有回答,宋根兒直接了結了文官性命。
隨後,宋根兒遣散酒樓裏的看客,三人攀上酒樓樓頂,並肩坐下,觀望皇宮那邊。
……
皇宮上空,烏雲壓頂,電閃雷鳴,一柄參天巨劍矗立,淩厲劍威斬碎無數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