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堯不認識那玉墜,隻是隱約覺得在哪裏見到過,問蘇決道:

“這玉墜好眼熟啊,會不會是江小姐佩戴過的呢?”

蘇決將玉鐲握在手心裏,回答道:

“這就是心心的玉墜,是她十八歲成人禮那年,江左哥買來給她做生日禮物的。”

陳旭堯不敢說話了,越過蘇決,率先朝前走去了。

蘇決看著落葉上越來越清晰的血跡,不由得蹙起了眉。

這些警察究竟是幹什麼吃的!這麼明顯的痕跡,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嗎!

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看到周邊星星點點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有強力手電筒的光點,蘇決還是將那疑惑壓回到心底。

江邊別墅內,陸墨南喊住要出去的秦風,說道:

“秦風,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小沐。”

秦風不太明白陸墨南這話是什麼意思,隻是覺得奇怪,轉身疑惑的看著陸墨南。

陸墨南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問秦風道:

“你困嗎?”

雖然已經四十八小時沒有合過眼了,但是以前也經常為了工作連軸轉過,所以這點熬夜對秦風來說,還是受得了的。

遂搖了搖頭,說道:

“還好,能撐得住。”

秦風這句話一說出來,陸墨南都覺得自己就像個壓榨底層工作者的資產主義。

“我們回趟陸家老宅。”

秦風又是一愣,不過總算是明白,了陸墨南剛才說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告訴丁沐是什麼意思了。

秦風點頭到:

“知道了,但是我覺得我們倆現在開車都不安全,我還是找個司機過來吧。”

陸墨南搖了搖頭,拒絕了。

“不,我不想等。”

不管是司機,還是白婧妤知道自己已經知道所有事情的時候的表情,陸墨南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秦風看了眼陸墨南身上的衣服,歎氣道:

“你再不想等,也還是換一身衣服吧,這個樣子怎麼出門。”

陸墨南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閑裝,雖然不至於不能出門見客,但確實是有些影響他一個大總裁的形象。

沒說話,但是他沉默的意思,秦風卻是已經明白了,走出去的時候,順帶著關上了門。

冬天的黎明普遍來得有些晚。

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多了,天才緩緩的亮了起來。

江心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就是醫院的天花板,覺得喉嚨幹得難受。

動了動手,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做牽一發而動全身。

隻是稍微的動了下手,就覺得身上到處都痛了起來。

史密斯夫人已經離開醫院了,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因此江心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

輪流守著江心的人看到江心醒了,連忙站了起來,走到江心身邊,關切的說道:

“你可算是醒了。”

江心隻覺得這人陌生得很,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人見江心說不出話,還以為她隻是因為長時間缺水導致的。

走到桌子前,幫江心倒了杯水,還貼心的放了根吸管下去,方便江心喝水。

江心朝他笑了笑,算是道謝了。

就著他的手,咬住吸管,卻不敢一下子就喝得太猛,隻敢小口地喝著。

男人見江心把大半杯子的水都喝完了,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