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夜身體微微後仰,拇指摸了摸下巴:“詳細說說?”
日差此時扭捏得像個小媳婦:“就,他最近吧,老是盯著我看。天天問我吃了什麼啊,喝了什麼啊。更誇張的是,我晚上老是夢到他,然後第二天他就問我,身體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他越說越覺得羞恥,“你,你說我要不要申請調到前線比較好?或者,你回去帶上我?”
禦夜微微抿唇,將笑容藏回去:“嗯......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的問題?”
日差皺眉:“我?我沒什麼問題啊。”
禦夜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年齡到了,所以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導致晚上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不應該夢到的人,但本能的發現自己這樣不好,於是平日表現的和以往有差別。所以大蛇丸前輩發現你行為異常,關心你,問問你是不是哪裏出問題了?”
日差I聽著聽著,表情越發震驚。
到最後,震驚變成了惶恐。
他臉都蒼白了。
他確實因為十五六歲的年齡,比較旺盛。
但卻詭異地總是夢到大蛇丸......
難道,自己才是彎的那個?!
禦夜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你也別多想,少年時期有些奇怪的思想很正常,不代表你真的是那樣的人,你可能隻是壓力大了,最近好好休息。”
腦袋已然空白的日差,苦著臉下意識點頭。
等禦夜被叫走很久,他才穩定住心神。
但很快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是,禦夜才十二啊!
他懂個錘子的青春期?!
等等!十二歲......好像是有點那感覺了。
日差使勁搓著腦袋,陷入青春期的煩惱不可自拔。
……
大蛇丸將資料給綱手後,就找到了禦夜。
他習慣開門見山,遞給禦夜筆記本:“籠中鳥那邊,我的研究記錄在這了,不過還沒完成,它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一些。”
禦夜打開筆記本看了幾眼,頓時心疼起日差來。
大蛇丸為了研究籠中鳥帶來的負麵影響,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喂藥、暗中觀察、血液提取,查克拉測試,以及夜裏用幻術迷惑日差,套取真實感受。
而日差,渾然不知......
大蛇丸這次與其說是研究,不如說是觀察記錄。
筆記中他詳細地列舉出分家籠中鳥白眼,和宗家白眼的視角區別。
以及籠中鳥的基本運行方式。
大蛇丸補充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籠中鳥咒印,不僅僅是刻在身體這麼簡單,它好像對靈魂也有限製。可以說分家的人到死,靈魂一樣也是‘分家’。”
這種手段,即便是大蛇丸都覺得離譜。
同一個家族,居然讓大部分家族成員到死都淪為侍從甚至奴仆。
他最開始得知研究對象是日向日差的時候,就大概明白禦夜的想法。
禦夜身邊有個日向澪,大蛇丸是知道的。
想來禦夜研究籠中鳥,就是想給那個日向家的小姑娘一個自由的未來。
即便這麼做是違背村子豪門的利益,但大蛇丸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
同時,這麼有難度的事,才能展現他的價值,以及,送禦夜一個人情。
大蛇丸想了想,繼續道:“想要完全了解籠中鳥靈魂部分的構造,我這邊需要不少時間,不過,若是你能找到一個人來幫忙,或許對研究幫助很大。”
禦夜將筆記本收好:“哦?誰?”
大蛇丸道:“加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