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放下手中的杯子,一臉輕鬆的看著對麵的宋半橋,一臉調侃的說道:“想不到堂堂的武當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苟且之事,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蕭遙的話好像是戳中了他的痛處,宋半橋這樣的人哪裏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當時他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簡直火冒三丈,武當這麼大的門派竟然做出強搶民女的事情,這根本就是在給武當抹黑。當時他就想將涉事的弟子趕出武當,但是後來知道這件事情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一手策劃的,他也隻能作罷。說起來也好笑,堂堂武當的掌門宋半橋竟然是一個怕老婆的主。
不過這個時候,倒是宋昌民先說話了,他一下子站了出來,有點膽怯的對著蕭遙說道:“你來我們武當幹什麼,還有你說的話,我們一句也聽不懂!”說完,他就有點不敢直視蕭遙的眼神,因為對麵的男人在他心中實在是個夢魘一般的存在。剛剛走到大廳,看到蕭遙坐在那邊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涼了半截,心中的緊張也是可想而知的。
看著宋昌民的表現,蕭遙自然是一眼就識破了他在說話,麵帶不屑的說道:“宋兄,當初我跟你說的話,你應該沒有忘記吧,我可不想大開殺戒,到時候弄得整個武當雞犬不寧的,這對你和我都沒有什麼好處!不過。。。”他的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要是你們不識相的話,那就不要怪我真的動手了!”蕭遙眼神犀利的看著對麵的宋昌民,似乎是在威脅,似乎是在警告。
聽著蕭遙的話,嚇得宋昌民又是一陣心跳加速,不過這時候宋母看不下去了,找上門已經算是囂張了,竟然還敢在自己的地盤說這樣的話,這根本就是在挑戰武當的底線,難道真當自己武當是軟柿子,任人捏的麼?“一個黃毛小子,竟敢在武當大殿大放厥詞,還敢說要動手,真是囂張至極,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宋母站了出來,指著蕭遙斥責道。
蕭遙倒是對他的警告不予理睬,反而是淡然說道:“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不過我是強龍,你們哪裏算的上地頭蛇,在我的眼裏麵你們最多就隻不過是一條小泥鰍!”蕭遙的話看似平淡,不過裏麵侮辱的意思卻是非常的明顯了。
果然他這句話一說完,不僅宋半橋他們幾個臉色陰沉了下來,就算是其他的武當弟子也是一臉憤恨的看著蕭遙,似乎隻要宋半橋一聲令下的話,他們就會動手一般。“小子,你不要那麼過分,真是有爹生沒娘養的,你難道真的活膩了麼?”宋母有點刻薄的說道。
不過她的話卻是觸發了蕭遙內心深處的那根神經,侮辱自己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侮辱自己的父母那就是真的找死了,因為在他失憶了以後,父母就是他內心深處的渴的求,但是他卻想不起來,這麼多年沒有見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掌嘴!”蕭遙嘴巴裏麵淡淡的吐露出兩個字。
就在其他人狐疑,他在對誰說話的時候,一道身影從宋母身邊一閃而過,接著就是兩聲“啪啪”的響聲響徹整個大殿。不過這道身影也是瞬間閃過,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就如同鬼魅一般。其他人也隻不過聽到聲音而已,並沒有看到人影,但是宋母就不一樣了,剛剛那人的速度實在太快,快的她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片刻之後,她就感覺自己的雙頰極其的疼痛,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般。而且她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紅,變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