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在那方麵簡直如同猛獸,有時候真的是怕了他。
“嗯。”
他爽快的答應讓林諾信以為真,可結果卻是……
“我就洗個澡。”林諾抗議著,手也不敢太用力,對傷口恢複不利。
喬深禹將她緊緊抱在回懷裏,熱水濕透了他渾身的衣物。
他說:“這是贈送服務。”
“我受傷了。”林諾不滿極了,“你連傷患都不放過嗎?”
男人卻不依不饒,一雙略微粗糲的大手開始一路撩火,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處禁地上。
“喬深禹別這樣,你停下來……嗯……”
論調情技術,十個林諾也不是一個喬深禹的對手,最後愣是被他撩得抗拒變成了迎合,嘴裏配合的發出一些溫柔又細軟的聲音。
喬深禹身上的衣物已經褪盡,他將林諾抱出浴室,卻沒有回房間,而是到了客廳沙發上。
林諾清醒些許,開始推攘。
“你的手別亂動,我會小心的。”他提醒著,壓了上去。
林諾的身材非常棒,或許是經常跑工地,她的皮膚緊致光澤,腹部平坦人魚線明晰,非常漂亮。
唯一不太好看就是傷疤,生孩子留下的傷疤,和肩胛骨那邊的傷疤。
她這一身的傷呀。
林諾的潛意識較為保守,不太適應在客廳這種較為空曠的地方,所以提議:“要不……回房間好嗎?”
“不。”喬深禹拒絕,笑意盈盈的在她耳邊輕語,“我要在這個屋子的每一個角落上幹=你,以後你要是敢帶別的男人回家,你們幹這種事的時候,處處都是我的影子。”
林諾本就潮紅的臉頰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想解釋不會帶別的男人回來,可是一張口,又覺得這樣的解釋名不正言也不順,故而改成了:“喬深禹你別這樣。”
喬深禹卻固執:“我就這樣,不服就咬我呀。”
林諾:“……”
這人是真的好不要臉呀。
“喬深禹你……啊……”
沒有給她在說話的機會,男人結實的腰身猛地挺進,一衝到底,林諾將想說的話變成了不受控製的呼聲。
喬深禹有照顧到她受傷的手,全程都很小心,並且沒有過分纏她太久。
結束後,林諾累得動也不想動,喬深禹順手拿起旁邊茶幾上個的手機,對著她就拍了一張,然後重新將她抱回浴室。
喬深禹覺得,可能是自己年紀大了的緣故,對小青年那種拉拉手陪伴在身邊的感情已經嗤之以鼻,於他而言的擁有和安全感,就是實實在在的跟自己想要的女人大戰三百回合,那種徹徹底底的占有,確確實實的包裹,比那些所謂的陪伴,更實在一些。
溫熱的水衝洗著兩人激情後疲憊,林諾悠悠說:“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床上。”
“那不正好。”他笑,不以為意,拿了毛巾替她擦拭身子。
回到臥室,喬深禹體貼的幫她吹幹已經在肩以上的短發,說:“一會兒吃了飯你先休息,頭發明天我幫你剪。”
“你還會剪頭發這種技術活兒?”林諾詫異萬分,喬深禹卻沒有多說。
林諾當年的頭發很長,因為寄人籬下生活費和零花錢有限,她的頭發都是自己弄,每次頭發打結她都非常生氣,那個時候他已經將她拐到了自己的戶口本上,為了幫她分憂解勞,暗地裏偷偷學了半年的洗剪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