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諾的強烈要求下,江白笙將她受傷的事情瞞了下來,沒有告訴在連城的江父江母。
次日一早,喬深禹開車和林諾一起送江白笙去機場。
機場外,林諾準備下車,卻被江白笙把著車門:“你臉還沒好,就不要下車了。”
“你昨天還說我不醜來著!”林諾道。
“我隻是怕別人欣賞不來你的美。”江白笙咧嘴一笑,想了想又說,“就你這衰神附體的本領我實在是不放心,我回去就給你調一個助理過來,貼身保鏢,免得我不在的時候你又被人算計了去。”
“可能上輩子壞事做多了,報應都到這輩子來了。’林諾無可奈何的一笑,她也覺得自己確實是有些倒黴了。
“好了,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喬先生也別下車了。”江白笙說著,目光淡然看向喬深禹,四目相對,像是過了幾百招,可兩人卻是分明什麼都沒有說。
“我走了,喬先生要是哪天決定取我們家諾諾了,諾諾記得可千萬要帶人帶連城來給我爸媽瞅瞅,醜媳婦兒總歸是要見公婆的。”
江白笙說完,擺著手就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入口處,林諾轉頭看向喬深禹,猶豫著說:“抱歉,那天那戒指搞掉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沒有了的。”
喬深禹目光下垂,落在她的手指上,他求婚的那顆戒指的確是不見了,也是這兩天一心擔心她,所以沒有注意,此刻被她提起才發現。
見他目光深沉似在思索,林諾又說:“可能是他們覺得值錢就擼去了。”
“掉了就掉了,一枚戒指而已,不礙事。”喬深禹說著,然後就將自己無名指上的尾戒拔了下來,隨後牽起林諾的手,將那顆尾戒套進了林諾左手的中指上,“戒子掉了沒關係,但是求婚是真的,想娶你也是真的,你當時也答應了,戒指不見了不代表你可以反悔。”
喬深禹的尾戒套在林諾的中指上大小正好,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林諾心頭滑過一抹暖意,眼中更是融化成了一片汪洋。
“這枚尾戒從當年我們離婚時我就戴著了,以後交給你保管。”喬深禹說完,像那天求婚一樣俯身吻住了她那戴著戒指的手指,而後又補充,“你可千萬不要將它還給我了,我寧願戴婚戒,也不願戴著這尾戒。”
“喬深禹……”林諾的目光,宛如是被磁鐵吸引了一樣,緊緊地落在了喬深禹的臉上,幾乎是不受控製鬼使神差的就脫口問道,“我們當年……有結過婚嗎?”
這話一出口,林諾才恍然驚覺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可是話已出口分明是已經收不回來了。
這不,喬深禹的眼中神色一下子黯淡了許多。
林諾見罷,尷尬一笑,轉而又說:“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介意。”
“我帶你去個地方。”喬深禹說著,啟動了車子,慢慢將車子滑入了車道。
林諾想著喬深禹可能會帶她去她不曾去過但是對於曾經的他們很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卻沒想到是回到了半山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