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曾經的記憶,不能聽人隨口一說的詆毀之言就信了去。
喬深禹知道她對昨天林瑾雪說的那些話還耿耿於懷,伸手拉住她的雙手,溫柔說道:“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林諾,你不並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
“希望未來某一天我恢複了記憶,讓我知道曾經的我,真的沒有別人說的那麼不堪。”林諾歎息著,對那未知的記憶,她還是心有怯意,倘若事實真的就是林瑾雪說的那樣,她又該如何自容?
林諾覺得自從遇見喬深禹後,她的性格變得拖遝了不少,而且愛胡思亂想,那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也是越來越明顯,仿佛離開了喬深禹她就會變得焦躁不安,變得生活困難一樣,這樣可不好。
萬一未來某天恢複記憶她就是那樣不堪,她自然是沒有臉麵留在他身邊,萬一將來閨女過來,喬深禹無法接受她生過別的男人的孩子的事實要抽身而出她自然也是不能強求,若是這邊工作結束,她需要回去……
總之,她和喬深禹之間,存在了太多的不確定因素,她不能就這樣一味的淪陷下去。
這樣想著,林諾收拾起自己沉重心情和飛遠的幻想畫麵,出聲回到了一開始的話題:“小白有一個姐姐,親姐姐,比他大五歲,對他很好,從小接寵她慣他,什麼都護著他,是一個標準的弟控,她跟小白一樣聰明,跳過兩級學習也一直名列前茅,十六歲高考結束後參加學校組織的野炊活動,被人奸殺了……”
這樣的話題,說起來總是帶著一份沉重,就連喬深禹都聽得有些傻了眼。
“小白說,殺人凶手非常殘忍粗暴,小白的媽媽哭到數次休克,可是警方立案後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所有參加那場活動的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事情成了懸案,小白當時也才十一歲,但是他是天才,他僅僅用一張合照就記住了那場野炊活動的所有人,於是學了犯罪心理學,專研微表情,破的第一起案子,便是他姐姐的那樁懸案……”
犯罪的人是他姐姐的班主任,因為班主任的兒子成績一直被江白笙的姐姐壓著,隻要他姐姐死了,班主任的兒子就能順利被那所大學錄取,所以犯下了禽獸之事。
那班主任接觸過心理學,成功逃脫了警局的盤查,可是做過虧心事的人都會有噩夢,人又沒辦法掌控自己的微表情,江白笙進入警局工作和徐銘聯手翻了舊案,用了不到一周就將班主任捉拿歸案。
喬深禹聽得心頭一揪,實在很難想象,江白笙會有那樣的往事和經曆。
“我遇到小白的時候他一身是傷一身是血,我送他去了醫院,而且巧了,醫院血庫儲血不夠,我和他同一個血型,我就輸了血給他,後來他爸知道他惹了事拿皮帶抽他,我當時不知道那是他爸,就替他擋了,還將他爸訓了一頓,事後他說我像他姐,不論他做得對與錯都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