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哥哥你怎麼能這樣,我這麼愛你,我還將你當成了我餘生的依靠,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蘭水瑤說著,眼淚答滴答滴的往下滴。
喬深禹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出聲道:“水瑤,其實你上次在機場的樣子比現在可愛漂亮多了。”
聞言,蘭水瑤伸手擦幹眼淚,眨了眨眼睛道:“原來禹哥哥喜歡職場女強人。”
“水瑤,不用和我裝,你是什麼人,我一清二楚。”喬深禹冷冷的說,“我現在很忙,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也希望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也從來不曾說過要照顧你,你所說的那些,都是你在自作多情,懂嗎?”
現在正是工作的緊張時候能,他都沒有時間去港亭城陪林諾,哪有時間和蘭水瑤唱戲。
之前兩次見過喬深禹,他沒有這樣不近人情過,蘭水瑤微微詫異,臉色漸漸也冷了下去。
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喬深禹,眼睛裏仿佛能滴出墨來,悠然她問:“喬深禹,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嗎?”
“愧疚?”喬深禹聽聞著這兩個字,不由得就笑出聲來,“水瑤你是不是搞錯事情了,我為什麼要有愧疚?我喬深禹行得端做得直,有什麼事情是要我去愧疚懺悔的?”
如果是蘭水瑤想要用那件事情來刺激拿捏他,那就大錯特錯了。
“喬深禹,你可真健忘。”蘭水瑤說著,眼中浮現著憤怒,隨後一字一頓的說,“那我提醒你,喬深禹你害死了我的姐姐,你害死了我們蘭家的大小姐,你是殺人犯,這麼多年你從未到過涼城,不就是心中有愧不敢到那裏嗎?”
很是可笑,要是心中沒有愧,為什麼在喬深禹掌管藍海集團的時候所有的生意擴展都避開了涼城呢?要是心中沒有愧疚,這麼多年喬深禹為什麼不踏足涼城呢?
種種跡象表明喬深禹心中有愧,過不去心裏的那道坎,所以一直避開她們。
他欠了蘭家一條人命。
“嗬嗬。”看著蘭水瑤那一副憎恨仇視的模樣,喬深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仿佛是在笑蘭水瑤有多天真有多白癡,“你姐姐是跳樓死的,當時全校都知道,和我有什麼關係?”
“就是你!”蘭水瑤指著喬深禹,冷冷的說,“要不是你姐姐就不會跳樓,她究竟哪裏不好,你要那麼對她?”
“我怎麼對她了?她喜歡我我就必須要喜歡她?蘭家要讓她嫁給我我就非得要娶她?蘭水瑤你天不天真,傻不傻,喜歡我的人那麼多,要是每個人都要去跳樓,難不成我都要娶回家擱著嗎?”喬深禹是不太願意提起當年在涼城念書的那段記憶的,因為有太多的灰暗和算計,讓年少的他們人生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他,不過是喬光遠眼中商業聯姻的棋子罷了,他存在的意義在喬光遠那裏,就僅僅隻是商業上開疆拓土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