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喬家的女兒,大小姐和二小姐又有什麼差別。”鍾澤行微微一笑,十分隨然,“況且蘭大小姐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喬總應該比我清楚。”
“原來是替嫁。”喬深禹頷首一笑,自然是聽出了鍾澤行話語裏的諷刺和挖苦意思,“蘭大小姐當年的事情的確是一場悲劇,不過悲劇已經發生了,若是鍾總和蘭二小姐有緣那也是天作佳偶,可要是牽扯到了利益,怕是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嗬嗬嗬。”聽聞這話,鍾澤行便是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過了好一陣才平息下來,卻是反問喬深禹,“喬總難道覺得豪門子女的婚姻能不摻雜任何的經濟利益而以愛情為主調嗎?”
豪門等同於古時候的帝王將相家族,看似高高在上光鮮亮麗,可是哪有什麼自由和選擇的權利。
這一點喬深禹倒是深有體會,他也是一個現成的例子,隻是他比較叛逆,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妥協。
可是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有他這樣的堅持和固執呢,或許是有吧,隻是太少了。
喬深禹沒有說話,鍾澤行看了蘭水瑤一眼,忽的又出了聲:“我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喬總這是來討伐我的,看來喬總對我們家瑤瑤,不止是欣賞那麼簡單了。”
“嗬嗬,難不成鍾總覺得我還覬覦你的未婚妻不成?”喬深禹淡然一笑,眼睛裏僅是譏諷。
鍾澤行也跟著回應了一聲笑:“抱歉,隻是剛剛喬總的話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看來我今天約鍾總見麵真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喬深禹歎息一聲道,伸手端起身前的茶杯,舉到嘴邊,越想越覺得可笑,索性又將茶杯放下,然後便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見他要走,蘭水瑤忽然站起身來,驚呼出聲:“禹哥哥?”
她的聲音有些急切,甚至是有一抹焦慮在裏麵。
喬深禹聞言止住腳步,看向蘭水瑤,笑聲問:“蘭小姐有事嗎?”
“瑤瑤,喬總是忙人,你怎可以如此沒有你禮貌?”鍾澤行出聲,語氣不悅,似是在介意剛剛蘭水瑤那樣稱呼喬深禹的事情。
蘭水瑤吞咽了一口唾沫,目光轉悠悠看向喬深禹,轉而說道:“喬總,你連茶都沒喝一口就要離開嗎?”
“還是不喝了。”喬深禹搖頭,“外麵的東西不幹淨,萬一是著了什麼道,到時候可就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蘭水瑤聞言,立即就變了臉色,驚愕道:“禹哥哥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你知道的。”喬深禹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蘭水瑤,眸光深處深意疊疊,像是看穿了什麼陰謀詭計一樣。
蘭水瑤臉色盡失,眼睜睜看著喬深禹遠去,許久才出聲:“他識破了!”
忽的,鍾澤行起身,一把捉住蘭水瑤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