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蘭水瑤和鍾澤行兩人對峙起來,鍾澤行怒不可遏:“蘭水瑤你哥賤=人,你竟然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喬深禹,可是你口口聲聲說是喬深禹害死了你姐姐,可是你卻喜歡他,我就是要喬深禹跟林諾都死,讓他們去做黃泉裏的鴛鴦!”
“鍾澤行你可惡!”
“蘭水瑤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喬深禹沒有心情在這裏聽他們爭吵,對顧展辰說:“這些人你看怎麼處理,我以後不想在港亭城看到他們,礙眼!”
“那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讓我殺人吧!”顧展辰白了喬深禹一眼,轉而對自己帶來的人說,“將他們送回涼城,讓鍾家和蘭家處理好這件事情,否則的話,就走法律程序。”
如此一來,還是算是先禮後兵了,要是這兩人依舊糾纏不休,那就不怪他們下手無情了。
喬深禹回到市區,將林諾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個遍,可是就找不到林諾的蹤影,就連西山精神病醫院都找了。
時至傍晚,竟然依舊一無所獲。
宣城,繁盛休閑娛樂城。
冷無涯手中執著黑色的棋子,抬頭望向對麵氣定神閑麵帶微笑的林諾,落子的時候更是出聲說:“林諾,你可知道現在喬深禹找你都找瘋了?”
“他找的不是我。”林諾不以為意的淡淡說道,拿起白子,不暇思索便落在了一處,竟是將冷無涯剛剛建立好的大好局麵盡數衝破搗毀,隻見她抬眼看向冷無涯,笑著示意,“冷先生,該你了。”
“我這是棋逢對手了。”冷無涯索性將手手中的黑色棋子放下,搖頭說道,“林諾,你的棋藝是真的很精湛。”
林諾的棋藝當真是隻能用精湛來形容,步步圍堵步步都沒有殺意,美意局到最後冷無涯都是被她圍堵而死,可是她最終也沒有贏,仿佛她的樂趣並不是要贏,隻是簡單地想要讓他也贏不了。
這種的和局,分明又是她占據了優先地位,卻偏偏誰都沒有贏。
“還沒結束呢。”林諾提醒著冷無涯,出聲道,“不試試,萬一最後就贏了呢?”
冷無涯卻搖搖頭,淡然的說:“林諾,我真是看不懂你。”
“做人嘛,總是要學會保留幾分,要是誰都能一眼把你看明白了,豈不是白活了。”林諾的手指下意識的在幾顆白子上點了點,問冷無涯,“冷先生要不要再來一局?”
“不了。”冷無涯搖頭說,“你不想贏,我也贏不了你,結局不會有變化。”
“沒人下棋,那還真是無趣。”林諾伸了一個懶腰,瞬間就變得興致缺缺。
冷無涯想了想,出聲道:“這個休閑城裏有許多娛樂項目,不如我帶你轉轉?”
“沒什麼好玩的。”林諾搖頭,已然是拒絕。
“你有心事?”冷無涯側頭,轉而說道,“有心事的人可以適當的喝一點酒,酒液能夠讓人短暫的忘記不愉快。”
“冷先生真是有趣,你都說了那是短暫的忘記,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林諾小笑得格外燦爛,仿佛並不存在所謂的不開心,抹了她又還湊近了說,“再說了,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