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祝福我可不敢收。”
“若是擔心,那就最好是時時刻刻看著她,免得在我得不到自由的情況下,想要拿她撒撒氣。”喬連城說完,轉身就走,再也沒有隻言片語。
他走出門口,喬深禹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筆,目光始終都盯著那已經沒有了喬連城身影的門口。
不時,秘書楊小溪進來:“禹少,喬總已經走了。”
“以後他來,就不用了帶來見我了。”喬深禹說罷,繼續低頭審閱文案。
楊小溪點頭,卻也繼續報備:“剛剛豪宴酒店那邊回了電話,飯局已經結束,離開的時候林小姐和司默不是坐的同一輛車,是分開走的。”
許久,喬深禹都沒有回答,楊小溪想了想又說:“司默的確有專程拿了菜單讓林小姐點菜,林小姐點了六個菜,是整個項目部一起吃的,中間的時候,司默好似有可以靠近林小姐,但是林小姐也是全程同司默拉開距離。”
楊小溪就像是報告工作的細節,盡量將自己聽到的有用信息說給喬深禹聽,就怕喬深禹是真的生了氣。
之前他們通話的時候,正好她在辦公室裏,喬深禹分明的生了氣,那樣的質問,電話那邊的人聽到了一定非常的傷心。
禹少和林小姐,怕是會生出嫌隙了,所以楊小溪說了一切能緩和兩人關係的細節。
她說得認真,說完才發現,喬深禹看向了她,那樣的目光之中,是篤定,也是清淡,卻又像是萬丈深淵,讓人捉摸不透究竟是藏了什麼含義。
“還有嗎?”是他沒有起伏的男聲在問。
楊小溪誠實的搖了搖頭。
“那就去工作。”他命令。
“是。”楊小溪點頭,這才轉了身。
剛走出門口,身後房早巨大工業扇的“嗡嗡”聲種,仿佛夾雜了男人的聲音,是他在說:我沒有不信她。
沒有不相信,那是為什麼呢?
是嫉妒?是吃醋?還是突然就想到了相隔的千萬重山水?
那就不得而知了。
卻是因為那一通電話,接下來的幾日,他們兩人竟是如同相互商量了的默契一樣,是誰也沒有再聯係誰,仿佛都在等對方投降,可偏偏誰也不願意先投降。
這幾日平靜得異常,就像是在醞釀異常巨大的風暴,大概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
已經鮮少有人議論林諾和喬深禹的事情,卻不想這一日,林諾再一次成為媒體的焦點。
一到公司,便是引來無數的目光和指點,林諾相當著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那些議論還是無孔不入鑽入了自己的耳朵。
“這下真的是有趣了,原本以為是和喬大少爺兩情相悅深愛不移,竟然是生了孩子不成告知,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也真的是看不出來,而是八歲的她孩子都七歲了,那就是二十一歲就生了孩子,這個人生活還真是夠精彩的。”
“也不曉得這一次喬大少爺還要怎麼召開記者會,才會平息這場笑話。”